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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做官遠不是你想的那般容易,看著朝中那般腐儒,我便有氣,頑固不化,不知變通,我不想你也變成那樣子,以你的聰明,何苦走這一條路。”

“可是,我除了識得幾個字外身無長物,不舉業難道還去做和尚騙吃騙喝。”傅雲蔚抬頭說道。

裴震聽了不由失笑。前些日子他曾抨擊僧人在寺中不過是騙吃騙喝,最是省力省心,世人一旦走投無路,就去做和尚,便是這個原因。傅雲蔚反駁,並不是所有和尚都是如此,比如師父和師伯。裴震冷笑,師父師伯的確沒有化緣求齋,但普渡寺這些年如何維持?不過是靠了師父早年所得的不義之財,這難道不是靠人供養?傅雲蔚辨不過他,生了一天悶氣。如今他又舊話重提,顯然還是在賭氣。裴震又好笑又愛憐,只得又勸道:

“雲蔚,你實在太固執,我早說過,有我在,你根本不必想什麼謀生法子,我已為你置了良田宅院,可保你一世衣食無憂,儘管做你想做的事,莫非你一直覺得我這官做不長久,終有一天會倒黴,急著脫離我嗎?”

話未說完,他便捱了幾下拳腳,傅雲蔚怒極大叫:“你這混蛋,你怎可如此想我。”說著猛踢欄杆,發洩胸中怒火。裴震也後悔說話猛浪,忙拉他賠笑:“我只是一時生氣,才說了那樣的氣話,根本不是我想說的,你莫踢那東西,會傷了腳,要打便打我,打多少下都行。”如此這般,賠了無數不是,傅雲蔚方才消氣,說道:“我想讀書舉業,只是覺得生為男子,總要做些事業。”

裴震嘆道:“雲蔚,你又犯了執念,男子做一番事業,難道只有舉業這一途嗎?這一生只要問心無愧便是有所成就,象師父與師伯,正不知在哪裡逍遙快活,他們從不求要做什麼事業,過得開心便成,你難道不羨慕他們嗎?人生在世,過得痛快也是有所成。”

裴震的歪理總是一套一套,卻又讓人反駁不得。傅雲蔚洩氣地嘆了一聲:“好了,我不想這個問題了,每天這樣,其實也不錯。”

裴震笑道:“你總算想通了,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是我自願,我那麼喜歡你,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讓你每天快樂舒心,看著你好,我便很高興,如果你連這一點樂趣也不肯給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傅雲蔚不禁伸手捶他:“你啊,總有那麼多歪理。”

“這不是歪理,這一次,你真的傷了我心,現在應該補償我了。”

裴震摟過傅雲蔚,開始毛手毛腳。傅雲蔚忙掙開:“在外面不行。”

“有什麼不行,我早把他們遣開了,放心,沒人敢偷看,除非他們想死了。

傅雲蔚還想掙扎,但經過無數次調教的身子敏感已極,在裴震的挑逗下,他早已渾身發軟發熱,只能任裴震脫去下衣,為所欲為。在內心深處,他甚至渴望裴震的撫摸、貫穿,喜歡享受交歡的樂趣,這樣的自己好陌生,但是,與裴震的纏綿如此令人心醉,傅雲蔚日漸沉迷其中,放縱著自己的慾望。算了,人皆有欲,連古人都說食色性也,我只是個凡人而已。傅雲蔚向後仰靠在欄上,張開了雙腿。裴震的大手馬上滑到他腿間,揉搓著挺立的青芽,很快,稚嫩的分身滲出了晶瑩的露珠。裴震俯下頭,張口含住。傅雲蔚渾身打顫,不住挺起下身,在裴震口中抽動。

‘啊……,一聲呻吟過後,傅雲蔚終於射在裴震口中。裴震直起腰,抬起傅雲蔚下巴,將白液又哺入他口中,二人唇舌相系,吻得難解難分,裴震又將手伸到花蕊處,那裡已有了溼意,伸入一指,在內不住攪動,不久又伸入一指,在傅雲蔚體內的敏感點不住按壓。傅雲蔚扭動著雪臀,媚人的呻吟令人酥魂醉骨。裴震狠狠親著他:“你這個小妖精,一碰就溼,我都快被你榨乾了。”

手指在內的抽動攪著體內分泌的津液,發出吱吱的聲響,裴震一手抱起傅雲蔚,自己坐在椅上,背靠欄杆,再讓傅雲蔚跨跪在自己大腿上,又加入一指入內抽插。傅雲蔚吊在他脖子上,扭動著身子,出聲催促:“快點,我……忍不住了”。

“別急,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

“嗯……不要……

“很舒服的,你嘗過就知道了。”裴震已將五指都插了進去,掌成錐形,慢慢往裡推進。

啊,傅雲蔚輕叫著,盡力放鬆,使自己少受折磨。以往,裴震在前戲時,經常在他體內塞入東西,但從未把手整個塞進去。當裴震進到手掌中最寬的部分時,傅雲蔚不由痛叫起來。全身癱軟,幾乎支援不住。裴震不住安慰:“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同時一手撫著他的分身,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