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在乎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她彷彿也看到了,原本靠著我肩膀的臉蛋突然抬起頭,那張讓人無法抗拒心裡就想去同情的眼神看著問我“你覺得我們還能等什麼呢?難道不是結婚嗎?”
我嘆了口氣,心裡就是一片茫然,還是一直看著前方的路帶著她走著。
她看著我傷心狼狽的樣子,心裡十分著急,想著各種各樣的方式,輪到她想哄著我開心。
“殷然,你別不開心不說話嘛,我不這樣了還不行嗎?”她的神情,兩雙會笑的月牙眉頓時下墜的說出這番話。
女孩的心事真難懂,誇張的可以說是沒心沒肺專往牛角尖上爬,但她卻又是個感情的創可貼,失去了她,便讓傷口癒合得越慢。心裡不禁的要罵:“其實男女就是女人一句話的事!”
人只要盯著一個地方久了眼睛也會酸……我已經看得那江水很累了,我們緩緩的就到了一個附近很有名氣,但因為地域比較偏,所以人比較少的坐檯上去坐些時間。她要了杯珍珠奶茶,奶茶的顏色很符合她今晚的穿著,簡單顯優雅,奶茶上的珍珠帶出了它本身原有的單調,更襯托出她低調的氣質。而我只是圖個解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就是我常喝的冰紅茶了。
手裡一手握著飲料一手由抱著她時鬆開後扭開瓶蓋,眼睛閉著不顧四方,痛快的一飲而盡,而她默默的看著我,纖細均勻筆直的腿夾著坐在長木凳上,一支手撐著下巴,另外一支手輕放在杯子的邊緣,手指還時不時的捲了卷吸管,動人的身軀在月光的映照下,細膩的曲線清晰可見,嘴上的紅唇印在吸管上透出了光彩,她就慢慢的幽幽的喝著。我喝完了就沒頭沒腦的拿著那瓶蓋玩弄著,感覺整個人跟著瓶蓋來回滾動,思維一下就被帶進去了,我就想轉著它消磨時間,時不時把瓶蓋上下移動,時不時手指一鍬勾起,還時不時有節奏的敲打出聲音,似乎等待著一個終止。
她看著我還不能夠得到點心情的緩解,老不開心的樣子,看著這場面冷清得很,抿起嘴,忍不住就說話了。
“你別這麼不開心嘛,你看你都不說話了。”或許她一心只想我開心些,做出無辜的表情很讓人想捏她的臉,可愛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撒嬌,我很喜歡她這樣逗我欣喜,這招對男人來說是很難抗拒的。
我的確也覺得我莫過於對她只有寵愛了,言語如兩個陌生人一樣因為互不相認識而害怕說出去的話影響到對方的心情,扭扭捏捏的索然無味,不想開口說話。但被她這麼一說,我有了話了。
“你叫我說什麼啊?”我搭起了二郎腿,裝作不在乎的說了起來。
“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幹嗎要弄成這樣。”
聽到這裡,我不想回答。
吮忙地接著繼續說道“你認為我們還能走多遠?”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暗示我什麼,還是**裸的只是安慰。
她看我玩了那蓋子那麼多次,很有耐心帶有點苛求的問:“要麼這樣,我來轉這個蓋子,如果這面朝上,我們就結婚,哪怕什麼都沒有,也要結婚,如果朝下,我們就不結婚,沒有以後,如何?”
我腦袋一懵,當然不能夠答應和認可她,我不懂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可以用一個蓋子來決定,婚姻可不是兒戲,不是誰能說得算的,真是無稽可笑,這不是在滑天下之大稽麼!
不過她還是轉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她把瓶蓋重的那一面轉的時候就可以順勢朝下的,我的命運就和這蓋子一樣,是否就註定總是被別人控制著。我已經很不耐煩的去聽她說的總總這些和幼稚一時衝動的想法,有時候在想,愛本就是不現實,兩人產生感情只是透過大腦中樞神經的觸碰,是一種感性的產物,為什麼總要在理性的,現實的地方萌發、生根發芽。心裡剎那間很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等她漸漸地喝完了珍珠奶茶,我便和她又去其他的地方閒逛。可是大半晚的小販特多,各式各樣,都是哄女孩歡心的小玩意小禮物。
我領著她就一直在著小道上閒逛著,可我現在只是顧著自己的悲哀難受,不斷的嘆氣,不斷的搖頭擺臂,驀然回首,過了少許時,她已經停下來看著我嘆氣了。我不知道她一直斜視著看我,可她的臉上卻帶著無奈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還是在擔心我,可我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人能更懂自己,何況我都不知道我自己。過了不久她還是忍不住的想再試試安慰我,雖然沒有安慰的理由也沒有好的話語,但就算還是失敗,也不管了,一手扯著我的手臂說:“你別這麼的不開心嘛,我叫你老公啦!”
我似乎中邪了,就是不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