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揉了揉太陽|穴,懷疑昨晚是否只是作夢一場。蹦下了床後,我走到客廳的桌子,看見一杯白開水壓著一張紙條,是她的字跡:早上起來一白開,時常注意身體。我先走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我急忙撥打她手機,是關機狀態,我迅速穿好衣服連領帶也不擠便衝了出去……找不到她,但是她的所有東西,艘裡,公司辦公室,她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拿走。我不相信子寒會離開我,我永遠不會相信!
坐在辦公室裡,一種壓抑的心情悠然而起,擺在我眼前的不在是昨夜美夢醒後剎那間的快感,也不是戀人互相觸碰到一起,越靠近越煥發而快樂的感覺,而給我留下的,只有臉上獨一無二的表情,兩眉黑成一道,一上而下,兩條細長的腿還搭著滑鼠鍵盤的手,右手腕上因為經常接觸到那硬木板上的長方桌子,腐朽得不成樣的窟窿,就像剛爬過的白蟻,沒有方向且不顧一切奮力拋空,起了一塊紅瘩繭子成為支撐我向生命延續的代號,臺桌上的條痕實在明顯得讓人覺得壓抑。我開始越發的感覺到無聊起來,人生就是這樣,日復一日的無聊著,有地兒說去,沒地兒死去!只有死了才不無聊。
工作定格後,每天詢問自己最多的是今天我要幹些什麼,今天該吃些什麼,不是說我小孩子氣,打醬油還得挑醬油油瓶是否順眼,每天上下班幹活做事全是同一個套路,摸清了遊戲規則就感覺自己深入其中,從不感覺到懼怕,恩,我是個十拿十穩的人,做不了的堅決不做,錯的還是得大家一起錯,不管是同時工作一項業務,我總會為自己留條腿,退一步總能讓自己有路可走,當習慣成自然後,孤獨貧乏隨著時間的長短逐漸增加,我的想法現在很簡單,子寒,在一起。
想到這裡,晃晃蕩蕩的下班了,回家。
沒想到,回到家,卻見子寒坐著看電視,優雅的身姿,細長的腿盤縮在黑色的沙發凳上,米黃|色的吊帶背心很適合她雪白的膚色,超短牛仔裙則帶有一絲的野性。我嘆氣兩聲:“你怎麼……不想說你了。”
她說出去玩吧。我懷著不好的心情陪她了。我和她去了宏遠路。宏遠路靠近江邊,一路上燈紅酒綠的十分繁華,當年的自己每每路過這裡,年少輕狂的我總會一醉不歸,左擁右抱,左林右李,兄弟一群,是那麼的滋潤,那麼的奢侈,久了也會厭倦這種生活。
到了宏遠路,我開始發現宏遠路果然不錯,那兒戀愛的人成群結隊,夜深人靜,各種姿態,千奇百怪,格外的繁華景象,一種奇特浪漫繁華的情調。不過我的心情卻差到了極點,煙抽個不停,呆若木雞,盯著別人看都會引起別人的不瞞,眼神無精打采,巡視半天還不如裝作思考問題。
江邊修建了一個遙望臺。我和她趴在看臺上,適合兩人談心,胡言亂語胡扯亂說一通想逗逗她笑,女人要是笑了,就什麼都好辦了,我想知道子寒到底什麼想法。
可我心情已經爛的不想說話了,我靜靜的看著滾滾而去的江水發呆了,突然想喝酒了,在璀璨的城市中間,霓虹燈就像一個孤獨的浪子,昂首鼎立在馬路旁,時刻不離開自己的崗位,照耀在臉龐顯得格外親切,自然,一種落魄感消失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份寄託,也許又是一個結束,怕不急待的想尋求一絲快感,來的快也去得快,和那些紅男綠女的事情差不多。看著那江水,就像盪漾起伏的心情一樣,時刻讓人心跳加速,不能平靜,時而叮咚作響,時而平靜如滴水,我感覺壓抑得讓我自己都快死掉了。
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對我沒有感覺?”
“沒有啊,我現在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要跟你到老了。”
“可是我們不該好好談談以後嗎?”
我不語,沉默了一會,心裡堵得慌:“可是當我看到你難受的時候我的心裡很痛,你知道嗎?我怕以後萬一她回來了……”
她沉默了,搓搓眼睛,優雅的身姿實在叫人難忘,她的一舉一動,就像是一個女王,身體慣性的有規律的輕巧挪動,觸控不到她的心靈,就像一個人失去方向一樣,在叢林中來回摸索,桃花林則有留人之處,一廂情願忘卻了時間的流逝。我知道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和行動來拒絕我去愛她,但是,我自己的心卻可以阻擋住我們前進的腳步。
過了好久,她拉著我的手臂去其他的地方走走,白而細緻的肌膚貼在了我身上,就像剛剝開的蛋殼裡的雞蛋,無一絲刮痕,她一直就這樣死死的困在我粗糙的手臂上,心裡就想著她越這樣用力的捆著我,遲早會給她留下傷疤。看著旁邊的男女熱情的擁抱親親我我的,我突然覺得我好可憐。嘶顧周圍的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