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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我,雖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這樣的盯著人看實在讓人不好意思,我低著頭吃著,兩個人都沒作聲。
吃完後,我說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沒事做,就陪著她到廣場逛逛。
“殷然現在住哪兒?”她問道。
“我住在大浦區。”
“那麼遠啊?是不是家裡買房的?”
“說來慚愧,是我一個月八十塊錢租的。”
“啊?”她很驚訝:“有八十塊錢的房子租嗎?”
“是地下室。”我更尷尬了,恨不得她聽不見這個聲音,如果是談物件,別人聽到這話,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驚訝了:“是我聽錯了嗎?看殷然你平日也來去瀟灑的,更像一個家境不錯的少爺。”
這份瀟灑和張揚,都是曾經父親還是縣領導時的了,那時候的確瀟灑,但現在不是了:“我沒有錢,我家也很窮,我獨自在這個城市闖蕩。”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11
她沒說話,又走了幾步後:“殷然,得罪了莫部長後,你我都知道,一般不會留下來太久了,你還是趕時間找份新工作,如果沒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兒住,沒有錢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陣感激,真想親她一個:“謝謝了,但我那兒還沒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窩,還到什麼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兒呆了,但問題白姐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誰知到她家的情況如何,再說咱臉皮也沒那麼厚吧。咱單身流氓,走到哪都無所謂,但毀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許一輩子都不好過了啊。
“你的那顆牙齒崩缺了一點,可愛了一些。”她看著我的牙笑著。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問我道:“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沒啊。”
“把上衣脫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傷,我脫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傷到的地方:“疼嗎?”
“有一點。”
“怎麼也不上藥啊!”
“幹嘛要上藥啊?那藥多噁心多難聞啊,上藥了我連飯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內傷的話,會毀掉你這個人的!別以為你現在年輕身體好就行!”
她帶著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處高雅的住宅區,兩房一廳,面積不算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