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夠嗆,他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幾個保安沒想到我會突然掏出鐵錘,第二個上來的時候被我一錘子敲在胸口,後面的兩個沒敢衝上來,我一腳把這個被我一錘子敲在胸口的傢伙撂倒,然後舉起錘子對著他的頭。
他大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收了他的錢!”發現錢真的是個好東西,錢能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我的女朋友比我清楚錢是最好的靠山,比虛幻的海誓山盟天長地久要可靠真實。
我停下了手,就算沒停下手,我也不敢真的往他頭上敲下去,正要彎腰起來,錘子被站著的兩個保安踢飛了,然後那兩個無恥的傢伙把我打倒,躺著的兩個保安也爬起來,合力把我弄倒下,我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著頭,四個保安圍著我一頓亂踢亂踩,疼的我把我自己的一顆牙給咬崩了一小塊缺口,他們也怕鬧出人命,見我一動不動後,轉身走人了。
我放開抱著我的頭的手,喘著氣。四個保安拿了錢出去後,莫懷仁一臉鄙夷走過來:“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打我!不過你找錯物件了,你就像一隻螞蟻,我隨時可以弄死你!你告也告不了我,沒有證人,影片監控我也關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怎麼樣?”
其實我手上的錘子被踢飛的時候,我就深深的知道我空手是不可能打得過四個保安的,還不如裝死,莫懷仁邊說還邊用腳踩了踩我:“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起來打我啊?起來打我啊?”
我嘩啦站起來,抓起四角凳子:“是你要求的。”我扭了扭脖子,到處都很疼,不過我身強體壯,裝死蒙過關,他轉身就想跑,一凳子敲到他頭上,他倒下,被我狠狠的踩了一頓,比我慘多了……
莫懷仁處心積慮,一心只想弄掉我,見到我的時候又不敢直看我,我兩都很搞笑,兩個人都貼滿創可貼,同事跟他打招呼,他解釋:“莫部長你怎麼了?”
“昨晚下樓梯不小心摔了。”
同事們問我:“殷然你怎麼了?”
“莫部長摔下去的時候我去扶他,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莫部長,你說是吧?”
“對對對。”
我在辦公室的時候,莫懷仁再也不像之前一樣的色膽包天了,如果他敢進來再向女同胞動手,我立馬再把他給踢飛。現在的局面已經很難挽回,還不如趁沒走的時候多多打擊他。如果真被弄走了,以後我還真不知道到哪兒去混了……
白潔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臉:“疼嗎?”
“沒感覺。”
“下班能不能一起吃飯。”
“你就不怕別人背後戳你脊樑骨啊?”我說的不是玩笑,白潔曼妙成熟,豐碩的前胸,如此的大美人,男的想勾到女的嫉妒,再加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被人指點就多了。平日裡做事情總是非常低調而行,突然來約我,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戳就戳吧,也不差這次。”她很真誠的。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10
我進這裡工作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和哪位同事吃過飯,那群畜生都當我是個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上下等人一樣,就連和我說多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氧氣,只有白潔對我是很有善意的,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我哪天想不開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自己部門裡,把莫懷仁和這些同事全部綁起來,把白潔趕下樓,然後引爆煤氣罐……
想太多了,把別人教壞了。她請我進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其實除了我們這些裝電話的下等人,他們這些正式合同的員工待遇都是非常好的,而給於我們裝電話的員工,加完全部也不過一個月一千多而已,上個月把領到的工資寄了一半給父母,父母一個勁的誇我,我在電話這頭一直都忍著沒哭,幾百塊錢對他們來說都這麼的重要。
大學生真的沒什麼了不起的,就像我們教授說的一樣:站在市中心一磚頭下去倒下十個,七個是大學生,兩個是碩士以上學歷的。我幾個同學進了傳銷,還把我騙了去,有些同學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幾百到一千而已,至於剛出來工作就一個月領到兩千之上那就很少了,還有一些同學連工作都沒有……
“小殷然,你在想什麼?”白潔的聲音讓我回到現實。
“沒想什麼,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兩年多吧。”
“莫懷仁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比我早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種鄰家大姐姐關心的口氣,讓人骨頭都酥了。
“對,他找了幾個人打我,不過看樣子他比我慘。”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