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去培訓後,情況已經改善很多。倒是銷售部和市場部的矛盾依舊存在,管正這人表面熱情聽話,實則揶揄著我。該辦的事情他不辦,老是按自己的想法來走路。我自己有了一套方案,但是那幫本地軍團根本不聽我這空降軍的排程,依然我行我素。我無奈,跟魔女提及。魔女說她會考慮考慮。
沒有魔女的日子真是煎熬,忙的時候倒也無所謂。可一旦沉靜下來,慘了……滿腦全是她。想抱抱她。
最苦的是,她現在根本不怎麼理我。打電話也是說工作的事情,安排廠裡面那幫領導去培訓,要不然就是問銷售業績之類的工作問題。兒女私情,她都拋棄一邊了。隻字不提,我會發簡訊我想她,她也不理我。在電話中啟齒我想她,她只是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我抓狂了!
又沒有臉提什麼時候能回去湖平市,她一直用著上司的口吻。就像剛認識一樣的陌生。
是真的麼?我得到過魔女的愛麼?低頭看看**的紅戒指,是真的。像一個千里外的星光,我們只能對望。相信愛不會說謊,只是分開收藏。我等候的願望,總是失望。像流星遙遠卻會追望,你的愛的力量如何飛向,遙不可及的遠方。遙遠的星光只能凝望,你是否一樣會把愛掛在心上,滿天的星光就算給我,一千個願望我只想換你,一直陪在我身旁。
想到她的時候,真如千萬只螞蟻撕咬全身面板內臟,躺著,站著,坐著,跳著。都不好受。甚至有時候,呆望著某一樣東西,菸頭燒在手上幾秒才回過神來大叫。
跟李靖那個傢伙去逛街,他們店面左邊就是一條繁華的街道。一直想要買點什麼送給魔女,然後抽出時間回去找她一趟,好好跟她解釋,認個錯。
魔女可夠剛烈,說不理就不理。好像嘶難受似的,可把我折騰慘了……
李靖從阿迪達斯專賣店拿個帽子戴在頭上問道:“像不像刀郎?”
我說:“想送點東西給魔女,卻不知買什麼好。”
李靖安慰的拍拍我的肩:“唉……我也不知怎麼勸你了。說真的從頭開始我並不看好你們,她送你戒指,你還真當人家要一生一世承諾你了?我不勸你,我讓你自己開竅。去買一套奢侈的衣服送她吧,如果很漂亮合身,估計很容易博得美人一笑。如果嘶笑,那完了……GameOver。”
路易斯威登,想當年只是個小人物時。在湖平市中心商場五樓看了一眼,嚇得我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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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挑細選看上了一套衣服,魔女跟這個塑膠模特一般高。她那身材,一定適合的。花了幾萬塊,我好像買到了一樣自己心儀了幾十年的好東東。
李靖一邊笑一邊說:“終於在奢侈品牌店裡瀟灑一回了。你知道我抽的什麼煙嗎?我現在一般是在外邊撿一個五六十塊錢一包的煙盒,裡面裝上十塊錢一包的煙。拿出來別人還以為我多有錢似的。”
“你不是那麼窮吧?你現在的工資和提成,鴉片都抽得起。”我說道。
“不是跟你說打算湊錢買房了麼?沒有家就沒有歸屬感,沒了歸屬感就覺得生活沒意義。再說了,沒房子人家樂意跟咱談戀愛呢?”
我逼問道:“你小子啥時候談戀愛了?”
“沒談,打算談。但現在還不到時機……”
我笑道:“看上誰了?”
“不告訴你。”
“店面的?”
“不知道。”
“說不說!”
“到時再告訴你,你急什麼,萬一告訴了你。你又是失戀時期……跟我搶怎麼辦?”李靖晃著腦袋說道。
我指著他:“哦……是我們公司的!”
他笑著:“是!”
我又說:“你瞞不了我,老是找藉口去何可房間,是不是跟何可勾搭成奸了?”
他嘎嘎笑著:“天機不可洩露,到時跟你說!”
“沒事,不說就算。”
上車後,李靖說道:“對了,咱欠林總的錢,子寒還了。”
我驚訝道:“什麼時候?”
“早還了啊。好多天了,林魔女沒跟你說吧?”
我說:“她跟我冷戰,當然不說。魔女收下了?”
“收下了。”
不知為何,心裡有一點點不舒罰下雨了,只能回去賓館了……
雨後的風,清爽而憂鬱,能吹走大地的汙濁,卻吹不走本身寂寞的心情。風比海岸線藍而寂寞,雨比雲潮溼而孤寂;你比我想象中遙遠而冷清,我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