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帥朗又問。
“你……你還別擠兌我,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杜玉芬火了,豁出去了,挑眉剜眼,纖手一指,斥著帥朗道:“好,想讓我欠債肉償是不是?好啊,只要你敢,我無所謂,不過你可聽好了啊,我可不是小姑娘了那麼好騙,真黏上你,讓你甩都甩不了……”
得意了,拽了,不哭了,咬著嘴唇示威了一句,聽得帥朗眯著眼笑著,肩膀直聳,聳了半天看著杜玉芬臉色有點難看了,趕緊地伸手勸著:“好好,投降,我投降,不開玩笑了,咱們言歸正傳……不瞞你的杜姐,我其實還真有讓你欠債肉償的意思,不過到正經時候了,我怎麼覺得很不好意思呀?再說了,你說你現在的心情,也不適合幹這事不是?呵呵……”
“你死去吧你,就會欺負老實人。再怎麼說那錢也是短線炒掙回來的,我就不相信你會逼著讓我還。”杜玉芬看出帥朗並沒追債的意思了,釋然地道著。
“不不,言歸正傳,錢是要還的。”帥朗道。
“啊,你真摳啊,我真沒有。”杜玉芬道。
“有,我說你有你就有。”帥朗食指一叩桌面,一說這個引起杜玉芬的好奇了,美目眨著看著帥朗,帥朗手一拔位,一劃拉,辦法來了:“反正你現在回到解放前了,既然回到解放前了,就得有窮人的自覺對不對?我給你找份兼職,老老實實給我打工怎麼樣?”
“兼職?打工?”杜玉芬愣了下,沒明白帥朗的意思。
“很簡單嘛,現在我的生意是四零五散,景區的工藝品算一大塊,現在管委會都認可咱們,這生意雖然掙得不算多吧,可好在長久,暫時沒人搶得走;黃河景區的飲料批發基本都在咱們手裡,從五月份搶回來,說起來著實掙得不少,我都沒細算掙了多少……現在呢,我的司事在十一灣開了一家批發部,年前我還準備到花園景區盤誰家個店面,明年把生意做到那兒,我還有個想法,現在十幾個小廠家和咱們合作也快半年了,能不能把大家聚起來組織個小商品聯盟或者工藝廠家聯盟什麼的,咱們中州的名勝古蹟多,我想把他們綁一塊,專門開發像黃河景區紀念章那樣的獨特工藝品,現在這生意同質化的太厲害了,除了求新、求奇、求特,沒有什麼再好的辦法,而且呢,得把成本控制了三兩塊錢左右甚至更低一點,降低積壓風險,他奶奶的*假貨太多,我前兩天去景區,咱們的紀念章都有假貨出來了……就這麼個意思吧,怎麼樣,反正就是你一直乾的事,以後還當這幫哥們的大姐怎麼樣?我發現你很有親和力,不像我,太刁鑽,你辦事考慮得比我全面,我呢,只會把人往死裡整……”
帥朗輕聲說著,像情人間的喁喁私語,只不過說得都是生意,對於這些想法,杜玉芬思忖了下,很穩當的,坐牢黃河景區,再滲透到花園口景區,然後再向其他地方擴散,既不過於盲目超前,也不圄於一地,是個穩妥的發展方向,而且帥朗的眼光都針對於幾塊幾毛的小生意,這些生意贏在量大,好處顯而易見,很容易降低可能存在積壓風險,杜玉芬揣度了片刻,對生意沒有什麼意見,不過關心的問題還是說出來了,直問著帥朗:“你等於把生意交我手裡了,你放心?”
“你吃了這麼大個虧,我估計你得長點記性了。”帥朗笑著道,一句惹得杜玉芬有點糗,腳下直踢了帥朗一腳,輕輕地,一踢帥朗翻著眼嚴肅地道:“對了,以後我是老闆,你就是經理人,你得客氣點,那有這麼踢老闆的。”
“得了吧,抓勞力呢,還經理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讓我累死累活幹活,你吃喝玩樂逍遙去,是不是?”杜玉芬道,心裡有點暗喜,也許這次的拮据能渡過去了。
說話著,把一張準備好的卡遞給了杜玉芬,剛辦的,初始密碼,杜玉芬看了看,有點哽咽,沒想到絕處是這麼逢生的,幫著帥朗幹飲料生意,其實自己也掙了不少,還在飛鵬謀了美差,至於後來和帥朗一起做工藝品生意純屬幫忙,也沒想拿錢,而此時拿著沉甸甸的銀行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正尷尬著,帥朗又拽回去了,故意說著:“我知道你風格高,你要不好意思要,那這筆開支我省了啊。”
“拿來吧。姐窮得都快當車了。”杜玉芬急了,一把搶走了,這回不客氣了,直塞到包裡,悻悻然道著:“等我有了還你啊。股市賠得錢再怎麼說也有你一半。”
“那好啊,明兒給打個欠條,註明欠債人,還款日期以及利息,到時候還不了我逼債可就不客氣了啊。”帥朗做了個大灰狼的表情,這當會自然是嚇不得杜玉芬,杜玉芬笑了笑,幾次凝眸著還是那麼吊兒郎當的帥朗,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