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怪不得犯罪份子猖獗呢……話再轉回來,從本能考慮,你們本能是看到犯罪就會阻止或報案,而對於犯罪而言,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如果他們在自己的犯罪專業領域被人涮了一把,你覺得他們的本能應該是什麼?”帥朗問。
“報復。”方卉婷靈光一現,迸出句來,一想到吳蔭佑和死和王修讓的失蹤,莫名的強調了句:“對,應該是報復。”
“是啊,大名鼎鼎的騙子被人使勁騙了一把,上了個惡當,他能嚥下這口氣嗎?就像個**慣犯進了監獄,反倒被人XXOO了一傢伙,你說他會不會氣得吐血?”帥朗笑著舉了個噁心例子,方卉婷“啊呸”了一口,帥朗不以為然繼續說著:“你別不信,就是這個簡單的理,你結合端木的成長想一想,他爸媽是活活冤曲死了,這種人的性格要有多偏執就有多偏執,你們在中州掘地三尺找人的時候,他就大搖大擺走在大街,這足以證明他根本沒把警察放在眼裡,而且這種的性格里肯定是眥睚必報以牙還牙,凡坑過他的傷過他的,他一準得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你想,他既然不把警察放眼裡,那他需要潛逃嗎?他既然精於化妝精於隱藏形跡,這麼長時間你們一點訊息都沒有,他需要逃嗎?縱觀他犯的幾件詐騙類案件,有那一件是你們追得他疲於奔命?那一件不是到事後很久才知道他是主謀……這麼高明個人物,我還真想不出他需要潛逃的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他還在中州?”方卉婷一愣,驚訝道。
“有可能在,也有可能趁個合適的機會回來……但他這個替身,現在肯定在中州,說不定已經興風作浪起來了。”帥朗道。
“會是誰呢?”方卉婷問,很白痴的問題。
帥朗一笑道:“不知道,你們自己找吧,不過線索就應該在已知的案情裡,誰對他不利,他會用別人想不到的方式接近誰,這是騙子的慣用手法……我之所以鑽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對他就是最好的防範,只要出現一個陌生人,我馬上就會警覺。”
“哦,我明白點了……據吳奇剛交待,他叔叔發了一筆意外橫財,我們懷疑和拍賣會上的騙局有關;王修讓呢,又是直接參與的買家……對,他可能對這些買家下手?”方卉婷捋著思路,狐疑地說著,問上帥朗了,帥朗笑了笑道著:“有什麼不可能的,要我,我就把他們挨個收拾收拾。”
“我還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了。”方卉婷搖搖頭道:“他現在是各地警方包括國際刑警都追蹤的物件,難道在這個時候還敢頂風作案?”
“替身,大姐,你這腦瓜怎麼轉不過來,當幕後的誰親自出手作案?連我們打架都是花錢僱民工,何況端木呢?他根本就不用現身……我估計呀,他現在正等在什麼地方準備看笑話呢,這是人的劣根性,看著別人倒黴那種滿足感是無可抗拒的。”帥朗給了個損人不利己的笑容。
方卉婷笑了笑,此行還真是收穫頗豐,就是不知道離真相的距離還有多遠,也許鄭冠群說得很對,恐怕身邊的這位很瞭解騙子,一番談話,也她也有點被說服了,想了想,側過了臉,笑著道:“那你說還是個死局,找不到替身就找不到他,找到替身他要掐斷這根線,還是找不到他,對不對?”
“對,你終於聰明瞭,這就是騙子的高明之處。”帥朗道。
“那你好像有辦法?”方卉婷感覺帥朗的笑容好像在彰示著胸有成竹,帥朗神神秘秘地笑著道:“有”
“什麼辦法?”方卉婷不大相信。
“你們不是判斷他一定會找上我嗎,你只要二十四小時陪著我,你一定有機會見到端木界平的。”帥朗半真半假開了個玩笑,揶揄地笑著看著方卉婷。
方卉婷一笑,扭過臉了,對於男女間那種微妙的曖昧,有時候還是蠻享受的,此時方卉婷省得為什麼喜歡和這個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了,和他在一起,永遠不會生氣,永遠有新鮮的東西讓你去感受,永遠不會覺得四顧茫然無措,多日來,很煩躁很鬱悶的心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一掃而空,方卉婷放眼看著遠處的天高地迥,做了個擴胸展臂動作,心情很開朗,支著肘,站起身來,接了個電話,貌似要走。
此行倒也不虛,最起碼思路開闊了,方卉婷倒不覺得帥朗這麼判斷有多高明,不過也值得一試,電話里老鄭催著一塊去吃飯,方卉婷踢踢還坐著的帥朗催著:“走吧,你爸讓你坐東請客。”
“是不是,仨警察組團來吃大戶來了。” 帥朗一骨碌也起來了,追著方卉婷的腳步追問著:“嗨,方姐,我的提議你採納不?”
“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