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哦,問錯了,這個你應該知道不了,現在該警察擦屁股了。這個上面我相信端木界平的水平,以他的手法,整死那幾頭貨應該沒問題。”
“呃……”
鄒曉璐凸眼梗脖,被帥朗好奇的一問直噎了一下子,怕窮怕死的印像被瞬間顛覆了,敢情一切都早有預謀,是明知道有坑,自己不跳,唆導著別人都替他往下跳,有好事就分點贓,有壞事就看笑話,出了這麼大事,倒巴不得都伸腿瞪眼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真要死了人,你好得了嗎?連這間屋子也出不去了……”鄒曉璐氣結地道了句,臉色有點煞白,不料帥朗嗤聲一哼道著:“死道友不死貧道,關我鳥事?今天有N個人證明我喝多了,還有N個人證明我在會所調戲小服務員了,還能有N個人證明,我被非法拘禁在這兒了……黃宗勝幾個要活著,他刨了端木界平的藏金,自己麻煩都洗不脫呢。他要死了呢,那就一了百了了,這公司我估計得忙著爭權奪利,誰顧得我呀?”
擺活著,仰頭呼了一口煙,帥朗再看鄒曉璐,鄒曉璐表情僵硬地盯著他,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這個人的心思出離驚詫了,似乎有點讓他恐懼的感覺。
卻不料帥朗撲聲笑了,笑著慎重解釋道:“我說我怕死,其實你得正確理解,我是怕自己死,不怕別人死……這個需要你責備我嗎?他們要知道我藏著不拿出來,下場比這個還慘。還有啊,這群王八蛋,壓根就沒準備給我分……那你說,大家都搶著去死,我總不好意思攔著吧?對了,你總不會因為我攔下你,記恨我吧?也就衝你昨天晚上好好跟我說話,雖然是虛情假意,可總比沒有強,否則我還懶得拉住你呢。”
鄒曉璐眼神一動,明白帥朗非要留個妞陪他的意思了,一側面,微微的移動著嬌軀,眼神的中心不離帥朗那張黑黑的,痞痞的,一點也不帥氣的臉龐,此時複雜的心裡,卻是不知道該說句什麼,想了半晌才憋了句:“那現在怎麼出去?”
“你不是厲害哄哄業餘學過柔道什麼來著?”帥朗反詰道。
“那好,一起衝出去,外面現在八個保安,咱們往兩個方向走,走了誰算誰。”鄒曉璐準備放手一拼了,挽著袖子,活動著手腕,還是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好。帥朗看得大眼瞪小眼,可沒想到這妞居然敢拼拳腳,嘿嘿笑了笑搖搖頭:“少蒙我,我可打不過,你想跑你跑吧,我抽根菸再走。”
“你……”鄒曉璐被氣著了,可沒料到帥朗能說出這麼沒骨氣的話,狠狠地剜了一眼,騰聲起身,不過一轉身的霎那,又坐下了,這會開始動腦了,不屑地道:“看來你有辦法走。”
帥朗沒吭聲,吐著煙搖搖頭:“走什麼走,有你這麼位美女陪著,誰捨得走呀?”
“哼既然你料到要出事,那你肯定有準備了,剛才的簡訊發給誰了?”鄒曉璐道,揭底了。
帥朗誨莫如深地笑了笑,沒揭破。不過能這麼鎮定,鄒曉璐知道肯定沒事,此時很怪異地對這個人有了一種很莫名的信任,應該是基於事實基礎上吧,能把黃宗勝、徐進鋌、陳健一干人推坑裡,總不至於自己還掉坑裡吧。於是她坐下來,等著自己心裡的這個印證。
印證的時間並不長,幾分鐘而已,樓道里響起了嘈雜的人聲之後,帥朗一掐菸頭一揮手:“開門。”
鄒曉璐依言上前,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的八名保安防備也似地全部退回了屋裡,緊接著湧進來十幾人,樓道里還站著不少,個個來勢洶洶,當先一馬是人高馬大,相惡人兇的大牛,兩手一叉,帶著一夥剽悍的大漢,把幾位保安擠到了牆角。鄒曉璐明白了,外頭出事了,窩裡就空了,估計帥朗被帶回來時,這幾個狐朋狗友早埋伏上了,就等簡訊召喚隨時接走人。
這時候,帥朗終於起身了,逍逍遙遙地站起來,懶懶洋洋還不忘提著黃宗勝給報銷的支出,整整一大紙袋子,一起身一勾手,讓大牛、程拐幾人退出去,到門口等著,自己卻是看著那幾位保安出聲問著:“兄弟,一個月掙多少錢?”
沒吭聲,明顯有點懼了,帥朗加大了聲音一問,那帶頭的渾身一激靈道:“一千多。”
“對嘛,才一千多拼什麼命?你們非法拘禁了我一下午,這我要告了你們,少說也得判一年半載,以後違法亂紀的事別幹了啊……”
裝模作樣訓了句,大牛在外頭直看笑話,擺了個譜,這才悠悠哉哉往外走著,一手摟著大牛,一手搭著程拐,一群人相攜地進電梯,分了三四拔才到了樓底,到了樓底錢往程拐懷裡一跺,程拐嚇得一個激靈,帥朗笑著勸著:“沒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