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接警到現場才發現是被打昏了,受傷都不輕,有一位居然也是槍傷,聯絡到棋盤路周邊發生的遭遇槍戰,這倆人很可能是參與者,110出警不敢怠慢,火速把倆位還喘氣的送往醫院急救……
槍戰,傷員,匪警……層出不窮的事件把市局幾位天天學習和諧大局的領導們驚呆了,這要是一古腦捅出去,等待負責公安工作的領導就剩下一件事了:下課。於是第一道是命令便是向調拔的警員釋出的封口令,而這事卻是不敢包著,市局劉局緊急向省廳彙報。
奇了,省廳幾位正負廳長都不在崗,連刑偵處的幾位直接領導也聯絡不上了。
“可不讓你說了。不會是知道訊息怕擔責任,有意迴避著吧。”劉局長最擔心的是此事,一級跨一級,都是功勞搶著拿,黑鍋推著背,出這麼大事,誰也不願意來當現場指揮。
“劉局,也不算太嚴重吧,咱們好歹解救了三名人質啊。”盧啟明回看看屋裡坐著幾位女警,正給三位端著開水,找了安慰領導的由頭。劉局長蹙著眉,這事卻是不好處理了,萬一有個不慎,那歸咎可就都到他頭上了,偏偏越急事還越亂,醫院的彙報來了,刑偵彙報是兩位外籍人士,語言不通,無法進行交流,要求增派翻譯。
這下子,火得劉局長直拍巴掌苦水直給盧啟明倒著:“這這這……這叫什麼事嘛,中州什麼時候成國際大都市了,連外國匪徒都來搗亂來了……”
時間,指向了三時一刻,負責聯絡的市局參案人員又一次電話催促家屬到場……
……
……
“老徐,我就送你到這兒了……為今之計只能這樣了,幾起槍案,再加上豐力友折的幾個保鏢,都落到了警察手裡,這事我就有天大的本事都給你擺不平了,劉義明沒有下落,我們暫且不知道他的意圖之前,先自保為上。”
任觀潮停下了車,到市區南向的路口,通往十里河鎮的方向,臨行前諄諄幾句,話說得是蕭瑟不已,遠勝的訊息一向最快,不過今天來的都不是好訊息,幾處驚動的警察,已經把三方逼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後座的豐力友本來想說句什麼了,唉聲嘆了口氣,乾脆不說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嘛,自己家裡的人打得不亦樂乎,回頭還一點好處沒撈著。
“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我有點奇怪。”徐中原一手搭門,此時很懷疑地道著:“在北祿莊時我聽我大侄說有人給了他訊息,說我們家被綁的家屬在羊角村,結果我的闖錯了地方開錯了槍……可沒想到,現在綁匪的窩點還就在北祿莊,警察通知我去領人……誰在折騰我?這個傳信人不是個騙子那麼簡單,他肯定了解內情。”
好像沒人了,最有可能的那位小騙子出事在前,也很有可能的劉義明已經遠走高飛,這事肯定是有人搗鬼了,可偏偏不知道蹊翹出在何處,任觀潮正思忖著,後座的豐力友不迭地說著:“不錯了啊,老徐,能把你家裡幾人救回來,管得了那麼多嗎?對了,你手下那些兵痞趕緊遣散啊,這出手就要人命,誰要是漏點口風,那等於是要咱們的命了啊。”
“這能怨我嗎?說是精誠合作,結果是各打各的小算盤,好了,自己人幹了一場,回頭讓底下人倒卷錢走了,我告訴你啊,豐力友,以後你在北京的生意上有事別指望透過我們徐家解決,爺你還不尿你這一壺了……”徐中原生氣地道著,豐力友知道在天子腳下這徐中原也算個地頭蛇了,悶聲沒搭腔,任觀潮又是苦口婆心地勸著:“別這樣,我剛從我們老領導那兒回來……他說為今之計除了儘快遣散有關人員,別給警察留下把柄才是正道,不能警察還沒上門,你們倒互咬起來了,怕我們倒不了是不是?”
“對,這話有道理。徐總,來日方長,這一著輸了,咱們有的點機會扳回來,可要是輸到警察手裡,那就沒機會扳了。好在警察沒抓著咱們什麼把柄。”任觀潮指點道。
“那就這樣吧,我接上家人,儘快走……哎,中州啊中州,這是我父親的發家之地,可我來一趟,是損兵折將,還賠上了弟弟,哎……”
徐中原嘆了句,重重的拍門下車,迎著呼呼的風雪,上了後面大侄開著車,前面任觀潮的那輛大切調著頭,返回市區了。
結束了,就即便有千般不願、萬般不想,也到了結束的時候了,徐中原彈彈身上的雪,大侄徐承貴開著車,隨意地說了句:“警察又通知了,讓我們到羊角村。”
“嗯,知道了。”徐中原道。
“裴國棟和公司幾位連夜走了……關在南郊看守所的九人放了七個,還有兩位涉嫌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