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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出門拾回鳩首杖,取出杖尾內暗藏的五寸長大鑰,拍開中年女人的

穴道說:“姑娘,告訴我該如何開啟穴口。”

天亮了,山頂近東面的一座樹林內,永旭倚樹而睡,冷魅則斜躺在他身側,嬌軀倚

在他懷中。

兩人睡得正香甜,滿林鳥語也驚不醒這一雙忙了一夜的愛侶。

青袍飄飄的人影出現在林西,急步而至,接近至三十步內,附近的鳥鳴聲音調一變。

永旭突然醒來,警覺地挺身坐正。

冷魅的身軀,被他坐正時的急驚舉動所震,幾乎滾落,驟然警覺急坐起問:“怎

麼……怎麼了?”

“有人接近。”他說,挺身站起舉目四顧。

“有人廣冷核蔚然問,不顧四周:波嗷裡外

“不知道,反正就在附近。”

“不會吧?”

“飛鳥驚嗚,你看,一些小鳥向東驚飛,人是從酉面接近的。”他大聲說。

冷魅仍是不信,笑道:“很可能是我們把小鳥驚走的,你

“你敢和我打賭?”永旭笑問,目光尖銳地搜視西面。

“賭什麼?賭注又是什麼?”

“賭這附近必定有其他的人藏匿,林子裡雖然可以隱身,但我這老江湖一定可以把

人搜出來。賭注是……”

“是什麼?”

“讓我想想看……”永旭一面說,一面打手勢。

冷魅向上一縱,輕靈地躍登丈高的橫枝,緊貼著樹幹隱起身形。她對永旭的手式神

意相通,一看便會意。

永旭前向側竄走,一閃不見。

林中雜草叢生,高僅及腰,人只要向下一伏,便可隱起身形,但走動的人,卻無法

逃過監視者的眼下。

已隱起身形的青袍人,掩藏在一株大樹下的草叢中,突然聽不到下文了,便知道有

點不妙。

但由於藏身處相當隱蔽,不相信水旭能找得到。因此潛犬不動,運耳力偵察動靜。

久久,聽不到任何聲息。

青袍人忍不住了,緩緩挺身而起,頭部慢慢升及草梢,半挫身軀徐徐轉動頭部察看

四周。

樹上的冷魅從枝葉的空隙向下望,突然高叫:“東北,距離相等。”

青袍人吃了一驚,本能地重新伏下。

草響聲傳到,接著人影從西南飛躍而來。

青袍人知道藏不住了,向西北角飛縱而起,遠出兩三丈,剛向下落。

永旭已從斜刺裡掠走,大笑道:“哈哈!你來得早。”

青袍人知道跑不了,一聲劍鳴,長劍出鞘,立下門戶準備迎敵。

永旭並不急於出手,在兩支外止步,笑道:“香堂秘壇昨晚溜走了兩三條漏網之魚,

在下猜想他們必定不敢冒險現身逃離,所以在下遠離香堂五六里,在此等候閣下的大駕。

很抱歉,閣下不能往東走了,不久之後,在清虛下院布陷阱的人,必定心驚膽跳趕來應

變。如果讓閣下平安突破封鎖線,半途碰上三位法師通風報信,在下豈不是白費心機?

閣下尊姓大名,可肯見告?”

青袍人轉首回顧,看到輕盈地排草而來的冷魅。

冷魅沒有兵刃,一面接近一面說:“這位仁兄我認識,他就是負責接管人質的人。

花殘嶺秘窟主持人尤婆婆稱他為內壇使者孫使者。他的真名號就不知道叫什麼了。窮儒

富前輩被順天王擒住,就是被這位孫使者秘密接走送至秘窟囚禁的。”

“就算你是孫使者好了。”永旭說:“留下吧,不必枉費心機逃出去通風報信了。”

“你閣下不見得能留得住本使者。”孫使者咬牙說:“昨晚連大魔也未能攔住在下,

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輩,敢口出大言說要留下我?”

“大魔攔不住你,你必定十分高明而且自負,藝業深不可測。但我神龍浪子卻不信

邪,總不能心怯讓你走……”

孫使者大駭,不等水旭說完,猛地回頭後衝,挺劍猛撲赤手空拳的冷魅。

冷魅不閃不避,如指點出叫:“你站住!不許過來……”

孫使者的劍已快速地點到,近身了,劍出“靈蛇吐信”,宛若電光一閃。

冷魅側跨兩步,搖搖頭嬌笑道:“劍上已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