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想到他這兩年時間過的和尚般的日子就覺得暴躁不已,現如今終於是有起色了。
想著,賈珍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就將白姨娘的衣衫裙褂都解了個乾淨。當白姨娘也伸手為賈珍解下衣服之後,兩個人的動作卻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白姨娘看到那處,被嚇得一下子就癱倒在地。
賈珍低頭看著自己仍然毫無反應,軟趴趴的下身,眼底全都是瘋狂。為什麼會這樣?他喝了賈瑀送來的那酒之後,明明感覺到了體內一陣陣的熱流,那是他曾經最熟悉不過的慾望。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這樣?若是從前,他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可是現在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隻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毛病仍然沒好,他仍然不能人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賈珍忽然仰天大叫了起來。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白姨娘本來是一下子聯想到了那兩個被賈珍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姨娘,才嚇得跪倒在地。現在看著賈珍幾欲成狂的樣子,更是唬了一跳。
白姨娘趕緊站起身,也顧不得她自己和賈珍都是赤裸的狀態,趕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賈珍。
“賤人,都是因為你們!”賈珍揮起手掌,狠狠的給了白姨娘一巴掌。就是這些女人,才讓他受驚,才讓他像如今這樣變成一個男人都做不成的廢物!
白姨娘被賈珍的一巴掌打懵了,她捂著自己的右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賈珍。這兩年哪怕是尤氏都捱了賈珍的打,可是卻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指頭。白姨娘以為自己是不同的,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可打可罰的玩物罷了。
眼淚珠從白姨娘的眼角滴滴滑落,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哭的是什麼。可是即使那梨花帶雨的臉龐,也依然沒有引起已經有些瘋狂的賈珍的絲毫憐惜,緊跟著的巴掌拳腳就都落在了白姨娘的身上。
“啊啊啊,老爺,您饒了我吧。”白姨娘忍著身上的劇痛,不斷的求饒著,若是再這樣被打下去,怕是她的大半條命就沒了。
這時候,白姨娘的也換碧蓮和紅藕聽到了屋裡白姨娘的求饒聲,還有瓷器的碎裂聲,拳腳到肉的悶聲。兩人對視一眼,喊了個小丫頭去叫太太尤氏,兩個人卻不顧自己直接衝進了房中。
入眼的就是,赤身裸體的白姨娘已經被賈珍打倒在地。賈珍還扯著白姨娘的頭髮,一個一個的耳光抽在白姨娘曾經美豔絕倫,如今慘不忍睹的臉上。
碧蓮和紅藕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兩人趕緊一左一右的撲到了白姨娘的身上,替她擋去了大部分拳腳。
賈珍也不在乎這兩個小丫頭,他現在就是想要發洩,他覺得若是此時他不將自己心中的暴躁情緒發洩出來,他怕是即可就要瘋癲了去。
於是,賈珍將白姨娘連帶著碧蓮和紅藕都是一頓好打,直到尤氏帶了人將他拉開才罷手。
賈珍對著這一屋子的人重重的哼了一聲,就離開了這裡。
☆、賈珍作死(二)
賈珍離開白姨娘屋子之後,尤氏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躺在地上虛弱的白姨娘,還有那兩個捱了不少拳腳奄奄一息的丫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我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要來世上走上這麼一遭。”尤氏一邊哭著,一邊吩咐下人將白姨娘扶到床上,又讓好生的將兩個丫頭送回了她們的屋子。
“太太,您快別哭了,仔細傷了身子。”銀蝶在一邊勸著,她自己倒是也忍不住眼淚。
自從兩年前老爺出了事,這整個寧國府裡算是遭了秧,太太姨娘、丫頭小廝哪個都被老爺狠狠地整治過,就是在太太面前的臉的她,也讓老爺打掉了大半條命,太太一直跪在門外都沒求得老爺手下留情。也算是她自己命大,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到底是熬了過來。
“白姨娘,你怎麼樣?”這幾年間的相處,大約是同病相憐的苦楚,倒是叫她們妻妾之間的感情和睦了不少,也沒有從前那些後院的醃髒事,更是用不著爭寵,倒是所有心思都用在瞭如何應付賈珍保得性命上了。
這會,尤氏看著床上的白姨娘那駭人的樣子,心裡苦的不行,也有種兔死狐悲之感,又開始掉起了眼淚。
“太太別哭,我還算是好的,只是可憐了碧蓮和紅藕。小小的年紀就遭了這大罪,只求太太多憐惜,給她們找找大夫,儘儘人事吧。”說著,白姨娘也忍不住哽咽起來。她是清楚的知道賈珍下手有多狠,尤其是在碧蓮和紅藕撲上來之後,那更是往死裡打。
尤氏拿著帕子掩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