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躍;有的像狄金森的詩句,帶著英語優美的節奏,韻律我的每一根神經。
在她醉人的膚息裡,我早已忘了什麼“乳房迷案”,心念一動,彷彿牽著她的手,一路跑回到唐朝。在唐朝盛世的長安街,每一束目光,都彷彿閃動著性感的美麗。
生命,呈現一種百花盛開的景象。這也許就是我一直覺得,唐朝的女子,沒有一個是醜的。
波姬絲滿身就像添了一萬道神采,美得珠圓玉潤,清翠欲滴。
望著不遠處的一片楓樹林,我恨不得馬上抱起波姬絲飛過去,儘快到達一片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天地。
因為,我已聽到波姬絲興奮的呼息。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三十二章 幸福的呻吟
人一快樂,便會忘情。這一忘情,時間快慢感覺就不同。在國內的時候,時常望著我住的八樓就頭痛。尤其是喝醉酒,一想到要爬八樓就腳軟。不是我喜歡高,而是我窮,只能買頂層的八樓,要平易不少。對我這個窮詩人來說,能省一塊就是一塊啊。我不像我老爸,放著電梯不坐,偏要揹我媽上樓。沒辦法啊,兒子,男人大丈夫,說話算數,說了要一生揹你媽上樓,我就不能食言,就要背啊。 我想是我老爸是想鍛練身體,而且他精力太旺盛了。他還說,要愛一個人哪,就要變著法子愛,要不,很快就會沒有愛的感覺了。
我老爸就是逗。
望著月亮,他就想到月亮去跟我媽情啊愛的。那時的月亮還是荒漠一片,沙塵滾滾,別說愛,望塵就恨不得八匹馬一樣飛逃。難怪我媽就時常說他是活在夢裡的人。
我媽是現實的人。大概跟她生活在重慶山城有關。想想,抬頭就是山,出門就得爬,沒一雙現實的腳去走路怎麼行?行動影響思想,所以我媽是很現實的。她不會明白夢的妙處。
像我繼承我老爸的優良傳統,時常讓自己在夢裡。望著八樓,我就不會去想那是八樓。而是夢著,那是高大女人的乳峰。想著,美著,明明像走在三樓的,眨眼卻到了七樓。不用喘氣,八樓到了。要是不夢,不到六樓就會感到腿軟。
也就是說,夢會讓我忘情,忘情會讓我不知有秦,未知有晉,時間就像風吹,不經意就過了。
多美的感覺。
挽著波姬絲朝遠處的楓樹林走去,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剛剛好像還在湖那頭,立馬我就像被風吹神送似的,踏在楓樹林裡了。
腳下的泥土乾爽,但還沒到硬巴巴的地步,感覺還有點軟。是剛離開夏天不久的秋嘛,夏天的雨意,仍藏在泥土。有點落葉,但不多。那都是急於成熟的葉子。成熟得快,死得就快。像少年天才,許多不是發瘋,就是早夭。還是大器晚成的好。我望著樹上的楓葉就想。它們可以品享春風,可以沐浴夏雨,可以在秋陽裡伸伸懶腰,夜裡接受溶溶月色的撫摸,最後還可以經經霜,然後才飄舞的雪花,一身紅豔豔地、美美地墜落。
多完美的一生。
就像我不用多想,手輕輕的一牽,波姬絲就撲入我懷裡,雙眸深滿盈盈秋水。彷彿蘇必利爾湖一樣,深深地浸泡著我,芳唇往我的嘴上一貼,我本就等著燃燒的身子,就像被投進了一顆核彈,身上的每顆細胞,都跟著核裂變,真是欲仙欲死啊。
便想,最幸福的死,也許就是死在核彈爆炸的中央。
月亮隨著波姬絲的喘息,升了起來。
月亮有點搖晃。
搖晃著望著我輕輕地將波姬絲擁向一棵大楓樹。
我聽到月亮在喘息。它好像比我還亢奮。
找你的太陽去。我的靈魂邊匆匆從蝴蝶群中飛回來,邊朝月亮說。
這壞傢伙,還挺霸道的。人家月亮離天八界遠,關你什麼事?
“就關,我就只要和波姬絲在一起,別的什麼都不存在。”它說得振振有詞,不容我多說,一下子就鑽入我的體內。
這傢伙真說不得,一進入我的體內,波姬絲就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了。雙眸微醉,呼喚著我下一步的動作。
兩唇吻得熱切,吻得如痴如醉。兩個靈魂站在我倆的舌尖,拼命地添柴、加煤、加油,恨不得將我們倆熔在一塊。
波姬絲的裙子在我手中脫落。
裙裾如蝶,翩翩。
我們頓如一對裸身的蝴蝶,繞著楓樹身飄轉、舞蹈。
身子就像從樹下飄浮到樹頂,又從樹頂輕飄到樹下。
蝶舞翩翩啊,翩翩蝶舞。
那種輕盈,那種彩翼曼舒,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