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吧。”
“不是應該可以,是行,還是不行。”我要給你壓力。
羅伯納想了一下,充滿信心地道,“行。”
“好。”我道,然後和顏悅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看你的了。”
像從手扶拖拉機回到法拉利,羅伯納很是興奮,馬上動手裝回無線網絡卡。
“五天行麼?”波姬絲望著我,憂慮地問。我對她笑笑,“行了。如果我們再在這裡住五天的話,這裡恐怕就會變成一片火海了。這麼美的地方,我可不願意看到它被毀啊。”
“你的意思,我們還要逃?”波姬絲直言地問。這幾天,“逃”的意識似乎已經深入了她的每個細胞。她不說,我都覺得難為情。心愛的人跟著你,沒兩天是花前月下,倒是狼狽地逃亡,真是太沒面子了。因此,我凝望著她,動情地道,“不逃了,打死我也不逃了。我們要反逃為追。”
“真的?”波姬絲馬上開心了,臉上漾滿了笑容。
珍娜、泰森也顯得興奮。
人啊,一旦處於被動狀態,都會覺得窩囊的。
羅伯納已裝好了網絡卡,抬頭望著我,等著我發話。於是,我對他們道,“根據我所掌握的資料,‘乳房迷案’的兇手畢業於耶魯大學,主攻古典文學,特別喜歡安徒生的童話,是海豹特擊隊的隊員。自小生活在太平洋的某一個小島。年齡二十八到三十歲,身高一米八五,身材健壯,古銅色的面板,一字眉。”
“明白。”羅伯納答,馬上操作電腦。看他的手指快的就像下暴雨,只聽到鍵盤“嘀嘀噠噠”的聲音。
但我感覺得到,他是從一個路徑,再轉向另一個路徑,耍些迷惑手段,再脫身,斷而再跑到另一條路徑。邊走,邊為自己設下秘密通道,好讓資訊傳回來,而又不被別人跟蹤。
這跟特工所用的跟蹤與反跟蹤的方法是一樣的。
很快,資料回來了。
合乎我所說的條件的人只有一個——漢德姆斯。
但他在早幾年就死了。
“不可能,他是怎麼死的?”我問羅伯納。
“說是殉職。”
“就是說,是在當海豹子特擊隊員的時候死的?”
“是的。”
“查原因。”我道。
羅伯納卻有點猶豫。
“要進國防部的資料中心,是吧?”華萊爾開口問了。
羅伯納點點頭。
“那就進。”華萊爾堅定地道。
“可他們會很快跟蹤過來。”
“多快?”我問。
“一般五六個小時吧。”羅伯納實話實說。
五六個小時,實在是有點緊逼。我原打算明天才動身離開的。而且,只要驚動了國防部,事情肯定會很快就散播出去,我們這個地方也就暴露了。管不了啦,打出的拳,沒理由打到一半就收回來的。
“進吧。”我對羅伯特道,也不管他要花多少時間,便望著華萊爾,“收拾東西,我們一個小時後離開。”
華萊爾點了點頭。
他們回房收拾東西去了,只剩下我和羅伯納。
足足花了二十分鐘,弄得羅伯納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進了國防部的資料中心。資料出來了——
漢德姆斯,於2043年3月16日在非洲執行反恐任務,不幸掉入急湍的河流,光榮殉職……
“哈哈,他沒死,他沒死。”我高興地道。
“你怎麼知道?”羅伯納大為疑惑。
第五十章 紐約迷案(十六)
哈哈,他沒死,他沒死。”我高興地道。
“你怎麼知道?”羅伯納大為疑惑。我望著他,笑了笑,“我感覺到他是故意掉下河裡去的。”
這麼神?羅伯納心裡嘀咕。
其實不是神。我想。一個自小生活在海島的人,熟悉水性,怎麼可能被水淹死?而且,他不是從高處掉下。他所經過的木橋,離水面不過幾米。那條河湍急,卻也深。他掉下去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後面的資料也顯示,並沒有發現他的屍體。他的墓穴裡,是衣冠葬。
於是,我對羅伯納道,“羅伯納,你再查一下,2043年3月16日至6月16日的整容資料。”
“你懷疑他整了容?”羅伯納邊查資料邊道。
“是的。再看看其間的美容院有沒有發生過兇殺案?”我又加了一句。
很快資料出來了,臉部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