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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備打仗了,你叫我怎麼辦?”

“那你說實話,你寫詩是真心的?”它哭泣著問。

“絕對是真心的。”我堅定地答。

“那你殺人呢,也是真心的?”

“不,怎麼可能是真心的?那不過是職責所在。”我道。它好像斷定我會殺人的了。

望著我,以春天的美麗春天的柔情,它望著我,“我求你不要去殺人。以後遇到對手,我跑快一點。即使被打,我也不過是痛一下,為你,我受得了。真的,我受得了。”

我心一酸,真想抱著它哭。為它這麼愛我。

可我不能。

因為我已經聽到華萊爾和泰森回來的腳步聲……感到了槍枝生冷的寒意。 。。

第五十六章 痛下殺手(四)

因為我已經聽到華萊爾和泰森回來的腳步聲……感到了槍枝生冷的寒意。

這時還不到四點鐘。我想拉開波姬絲摟著我的手,讓她多睡一會,可手剛碰到她,她就更是緊緊地摟著我,嘴裡朦朦朧朧地說著,“親愛的,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

不走不行了。我想。對方的殺手正向我們趕來。

只好對著她的耳根輕聲道,“親愛的,我沒走,我要上衛生間。”

“嗯,真的?”

“真的。”

她鬆開了手。

呵呵,美麗的謊言,有時還挺頂用的。

連忙跳下床,穿上衣服。開門,泰森已站在門口,悄聲對我道,“頭在房裡等你。”

走入花萊爾的房間,珍娜已經在裡面,可見她的動作比我更快。望著華萊爾,我關切地問,“你們沒事吧?”

“沒事。一切順利。”華萊爾顯得很輕鬆地道,然後望著我,“下一步怎麼做?”

我感受到了他的疲憊,便道,“你和泰森先休息。到五點鐘叫你們。”

“行。”華萊爾答。

我和珍娜走出房間,敲開羅伯納的門。羅伯納仍睡眼腥松,嘟噥道,“是不是又出發了?”

我和珍娜相視一笑。珍娜戲謔道,“是啊,要趕到月亮上去。”

“真的?是不是我們的太空梭被劫持了?”羅伯納就像被一盆冷水淋了頭,馬上醒了。

第一次見珍娜戲謔人。無疑,她冷冷的表情下面,還深藏著些天真和調皮。冷美人不冷。冰山下面也許就藏著火山。

拍拍羅伯納的肩膀,我對他笑道,“暫時還沒有。你先去洗個臉。”

羅伯納朝珍娜扮了個鬼臉,然後入了衛生間。

凌晨四點。四周靜悄悄的。

“李先生沒睡好?”珍娜望著我,突然問。

“睡了,睡了一會。”我不敢說睡好。因為我根本就沒睡,靈魂此刻還跟在我屁股後面擦眼淚。這傢伙,彷彿在監視著我,只要一有點不對勁,它肯定就要跟我鬧彆扭。

羅伯納出來了。不用我說,他馬上開啟電腦,望著我問,“查什麼?”

“機場附近的建築物。”我道。

很快,機場顯示出來了。附近的建築物也顯示出來了。

“看有沒有一幢靠近機場正門出口、又沒人住的樓房。”我對羅伯納說。珍娜的目光閃了一下。她一聽就明白,我在尋找最佳的射擊位置。所謂最佳,也就是不驚動別人,又能達到射中目標的地方。

“有一幢舊樓房,與機場出口斜對面,座東朝西,相距出口一百五十米。”羅伯納乾脆利落地將我所要的資料報了出來。

“行,就它。”我道。

五點十分,我們離開了旅館,朝機場開去。

沒有人問我所要射殺的目標是誰,怎麼知道殺手會來。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好像已經是料事如神的了。

其實,並非我料事如神,而是,一連串的事情,使我深感對手非常厲害。我的靈魂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就出乎我的意料。原以為他也像我一樣,只是個夢想家,而不是一個行動者。實則不然。他早將我們的古訓“欲肩天下之大任,先勞其筋骨”付之實踐,練就一付好身手,且出手狠。再就是湖邊神秘的白影。我的靈魂說他是他的探子。我原來推測會不會是漢德姆斯,因為我們追他追得緊。但細一想,第一、第二回合,不但讓我們避過,而且令他損失不少,已經知道,我也不是一個笨蛋。漢德姆斯絕不會是我的對手。既不是我的對手,他自然就不會再用他。那麼,神秘的白影,就是另有其人。

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