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五點鐘到位。”我又道。華萊爾看了看錶,“沒問題。現在是凌晨兩點。”
一刻鐘也沒多停留,華萊爾便和泰森出去了。
羅伯納回房休息。
珍娜仍在猶豫,她沒忘記要保護我的職責。
“你也回房休息吧。到時我喊你。”我望著她顯得疲憊的臉容,說道。她開了一天的車,直到天黑盡了,才由泰森接她的手。波姬絲也對她道,“去吧,還有我看著他哩。”
珍娜這才回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回轉身,波姬絲的一雙淚眼,就像兩汪深潭一樣泡著我。忙輕摟著她坐到沙發上,“親愛的,你怎麼啦?”
“你要殺人?”波姬絲悲慼地反問道。
“沒有,是槍殺人。”我故作鎮靜,強裝笑顏地安慰她道。
“你別騙自己了。我知道你的心痛苦得快碎了。”波姬絲說罷,哭泣起來。
噯呀,我最怕女孩子哭,女孩子一哭,我就會六神無主,不知說什麼好。但又不能不說啊。我將她摟入懷裡,讓她的臉貼著我的胸膛,“哪裡會呢?你聽聽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很正常?”
波姬絲搖了搖了搖頭,臉緊緊地貼著我,泣聲道,“親愛的,我覺得我十輩子也還不了你的這個情。”
“親愛的,看你說那去了?”
“不是我說哪去。而是現實要逼著你承擔:一個是純情的詩人,一個是殺人的詩人。這麼矛盾,你的心該有多沉重啊。”
我時無言。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
“親愛的,你不要參加,讓我來。反正我殺人都殺慣了。”波姬絲抬起頭,堅定地望著我,企求著我。我避開她的目光。她所說的殺人,不過是解剖屍體,跟解剖一頭豬沒什麼兩樣。這跟殺人完全沾不上邊。可為了我,她情願自己擔上殺人的罪名。
對這麼愛自己的女孩,我還有什麼不能為她付出?
我不再猶豫。我決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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