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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意是什麼?

是他洛克放了我和珍娜一馬了。

按中國人的話說:識趣點,趕快走吧。

但我發現,我們已經很難走了。

本身這個演習,就並非正式的演習。按照常規,整個旅出動演習的話,上頭絕對有人來觀察、督導。但陪我們的,只有參謀長肯尼。這是其一。其二,心戰連的人,一部分混在旅部的通訊兵、衛隊裡,一部分卻分散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嚴密地監視著我們。還有一部分竟然在昨晚我和珍娜想要接近的那幢舊別墅。前二部分我都不感到奇怪,奇怪的是第三部分的人,為什麼會佈置在舊別墅周圍?別墅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這時,肯尼拉我們就坐到觀察臺上。觀察臺是臨時木搭的。我的大腦一轉,馬上想到當年的車臣總統,就是被恐怖分子埋在觀察臺下的炸彈炸死的。洛克會不會依樣畫葫蘆,也那樣整我們,讓我們莫名其妙就飛上了天?

“放心,我已經查過了,沒有炸藥。”我的靈魂道。

坐在肯尼身邊,我的心才安了。

在這種公眾場合,珍娜挨著我坐,然後才是波姬絲。華萊爾則坐在肯尼的右手邊。

很當我們是貴賓的。

卻是被軟禁了的貴賓一樣。

十點鐘,肯尼朝天射出了演習開始的訊號彈。

平靜的開闊地,突然就響起了槍炮聲。

一隊藍軍就像從天降似的,突然就出現在開闊地上,從四邊朝中間的一片矮樹叢衝過去。

其實他們就埋伏在開闊地裡,偽裝得相當好,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矮樹叢裡的是紅軍。肯尼說。紅軍只有一支小分隊,被強大的藍軍包圍住了。他們一邊依託矮樹叢堅守,一邊請求支援。

打得相當猛烈。

當然,那都是假彈,而非實彈。只有開始的時候,打一些實彈,以增強演習的現場實感。

不一會,一陣飛機的轟鳴聲就傳來了。

來的是U六隱形戰機。而非阿帕奇。

出動U六戰機,是因為他們設定的距離比較遠,只有戰機才能迅速到達救援的位置。

戰機帶隊的居然是洛克。

陸航團團長科恩自然也得上陣,並跟隨在洛克的左後。

我碰了一碰珍娜的手臂,珍娜會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的靈體就飄離了身體,朝舊別墅飛去。

但我們並沒有直接飛去,而是飛入演習場,在藍軍計程車兵中穿插,以避開心戰連的監視。這一招還行,心戰連的人追著我們到了演習場,就被我們甩掉了。因為我和珍娜的靈體都特快。瞬間便穿過一個個士兵的身體,故意留下些蹤跡,讓心戰連的人去追,去查。等他們追查得來,我和珍娜早已到了舊別墅。

“你去引開他們。”我對珍娜說。

珍娜“嗯”了一聲,便朝別墅周圍的大兵飛去。心戰連的大兵,都是十八二十二的小夥子,對女孩的氣息,自然就十分靈敏。當珍娜的靈體離他們還有數百米遠,他們就發現了,一群蜜蜂似的,朝珍娜湧過來。

連長在後面喊也沒有。

反正是靈體出動,而非軀體。軀體都留在連長身邊。幾十個靈體,連長能管得了哪一個?

眼看心戰連的人湧來,珍娜馬上朝一邊飛飄,引著他們走。

興奮啊,這群小夥子。突然見到一個金髮美女,豈能輕易放棄?

等珍娜引開了他們,我就直接飛向舊別墅。

連長朝我撲來。

昨晚交過手了,他不是我的對手。我毫不畏懼地朝他衝過去。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斜插出來——艾克曼。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明明是跟著洛克走了的呀?

“笨,跟著洛克走的是軀體。”靈魂對我道。

也夠笨的。

我可以將軀體留在觀察臺,他洛克就不能叫艾克曼的靈體到這裡麼?

艾克曼的身手,我是見過的了。昨晚他雖然被珍娜一腳踢飛,跌著了腰,但他畢竟年輕,恢復得快。看他斜插出來的動作便十分快捷,根本就沒了傷的跡象。他的雙掌紛飛,大刀一樣朝我砍來。

我知道,他學的是日本的空手道。空手道講究的是氣和力合一,大有開山劈谷之勁。硬頂的話,我自然吃虧。

我便使出了精武的太極招式,以柔克剛。手拈著他的手,柔去他的勁之後,我就轉柔為纏了。這太極纏勁,是最要命的,一旦被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