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片玉米地。
玉米地似曾相識。我的目光就像聽到了珍娜幸福的喘息,感到被月色溶溶的柔著。不由回頭望了一眼珍娜。珍娜的臉冷,沒什麼表情。見我望她,性感的唇才掛了一絲笑。是很職業性的,很禮貌性的,全然沒有跟我親熱過的那種柔情。
怎麼回事?靈體和肉體,難道就這麼涇渭分明,水火不容,此是此,彼是彼?昨晚和今天是兩個不同的時間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像現實和夢幻?
它們之間難道真的就不能相通?
我感到茫然。
但茫然也得接受。此刻的珍娜,完全是職業特工的珍娜。她那一身骨感,是力,是震懾。要不是我跟她熟了,能從她身上的骨感,感受到一種特別的美感的話,咋一看她,我肯定也會被她冷得腳軟的。別說親近,還會有那麼遠,避那麼遠。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了她,會被她一腳踢到大西洋。
熟了,也就感到她的骨感,很有一種神秘的冷豔。這種冷豔雖然像高不可攀,像可望而不可及,可一旦被她豔著,心就會怦而而動,很希望自己的豪情,能將她征服。
冷豔很好。
可我情願她是昨晚柔情似水的她,而不是此刻的冷豔。
波姬絲靠在我的肩上,突然對著我的耳根,悄聲地道,“親愛的,老望人家珍娜,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小乳房了?”
突然。我感到波姬絲的話說得很突然。因為她從來不會這樣說的。即使說,也是開玩笑地說。雖然她現在所說的,也是開玩笑地說的,但玩笑的背後,我卻感到了小小的醋意。
波姬絲可不是愛吃醋的人啊。
也許是未到時候,未遇到真正的對手。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能從細微的動作,平常的話語,感受到不同尋常的資訊。波姬絲此刻的玩笑,似乎就像發現了我和珍娜有了什麼不平常的關係。
真敏感啊。
我不能裝假了,只能以真亂真,忙悄聲對波姬道,“是的,她的小乳房堅挺有力,真的很迷人。”
“想得美吧你,人家可不會看上你。”波姬絲悄聲笑說。
“想得美就行了。相見不如懷念嘛。”我說。
波姬絲擰了一下我的大腿,“想都不許想。”
瞧,終於下命令了。
“行了,不想,不想。”我道,摟著波姬絲的手加了把勁。
車開上一條山道。
眼前不由一亮,這不是昨晚裝甲部隊設伏的山頭麼?
透過車窗,我看到山頭的地面,還有新鮮的坦克履帶轍印。山谷下面,也有不少新鮮的彈坑。
說明昨晚發生的事,是真的。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的靈魂飄到珍娜的心口,珍娜的心跳突然加快,靈魂也跳了出來,一下就摟住了我的靈魂,溫柔地道,“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媽哦,我跟珍娜真的親熱過了。
“我也想你,親愛的。”我的靈魂,這個壞傢伙,好像是得到了我的旨意,得到了我的縱容,臉不紅,心不跳地對珍娜道。望著珍娜性感的紅唇就想吻。
回來,快回來。我心道。
靈魂便回到我的身上。
我感到珍娜的目光閃了一下幽怨。
但只閃了一下,她的目光又復回銳利,復回到她的職業特工去了。
車停了。
我們下了車。我一眼就看出,我們下車的地方,就是我和珍娜逃生的突破口。但突破口已被修整成演習的觀望臺、指揮台。地面的泥土新新的,根本看不到燃燒過的痕跡。
不得不服洛克雷厲的風格。
第八十章 軍事演習(一)
我們下了車。我一眼就看出,我們下車的地方,就是我和珍娜逃生的突破口。但突破口已被修整成演習的觀望臺、指揮台。地面的泥土新新的,根本看不到燃燒過的痕跡。
不得不服洛克雷厲的風格。
演習場並沒設在我和珍娜昨晚進入的山谷,而是在山這邊的一片開闊地。望著只有些矮樹叢的開闊地,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要不是我令他們自相殘殺,使阿帕奇發射出導彈,然後又撞向坦克,開啟了一個空破口,我和珍娜才得以趁亂逃脫的話,我們即使逃出了山谷,到了這片開闊地,也是找死的。
這下將演習場設在開闊地,明顯是洛克帶著一種暗示:瞧瞧我們的厲害吧,看有沒有一個人可以從開闊地生還的。
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