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挨打了。
阿帕奇在天空逞威,那是目空一切的。
我靈機一動,對珍娜說了聲“你等等”,便朝一架阿帕奇飛去。
想著,就飛入了一架阿帕奇的艙內。機師是個後生小夥,也就二十三四歲,恐怕還沒跟戀人上過床。
管不了啦。
我出手點了他兩邊的腋窩,他的雙手就麻了、直了,緊緊地握著方向杆,不會動了。但我知道,這還不頂用。因為阿帕奇除了人工操作,還有電腦自動操作控制的。當發現人工操作不對頭,電腦就會自動操作,確保飛機的安全飛行。只能鑽入電腦,破壞其蕊片,才能達到我令阿帕奇失靈的目的。
這下,靈魂再也沒跟我上人道主義之類的課了。我一想要破壞電腦蕊片,它已倏地鑽入電腦,瞬間便飛了出來。
飄出機艙,回到珍娜身邊,我拉起她就往山頭衝去。
“親愛的,行嗎?”珍娜憂道。
“行的。”我答。
彷彿發現了我們的動向,密集的炮火便“轟隆、轟隆”地炸在我身前。
面對我們的幾輛坦克,也噴吐出炮火。
好在這正面的炮火併不密集,我拉著珍娜可以邊跑邊躲閃,傷不著我們一根毫毛。
而且,那架被我破壞的阿帕奇,正朝山頭的幾輛坦克撞去。
坦克也發現了阿帕奇的不對勁,紛紛倒退,想躲避。
然而,遲了。
阿帕奇邊朝它們的方向撞去,邊發射出了導彈。
導彈狠啊,準啊,四枚導彈,硬生生射在四輛坦克身上。
坦克頓然被炸得掀起,渾身著火。
阿帕奇接著也撞了上去,“轟隆”一聲巨響,火光沖天。
珍娜驚喜地望了我一眼,那眼神,當我就是神。
有了這個突破的缺口,我和珍娜才逃出了生天。
第七十七章 靈體的醫治
珍娜驚喜地望了我一眼,那眼神,當我就是神。
因為阿帕奇的“功勞”,他們糊里糊塗地自相殘殺,從而為我們開啟了一個突破口。有了這個突破的缺口,我和珍娜才逃出了生天。
當我和珍娜從這個缺口逃出,飄飛到兩裡地之外,回過頭去看時,我和珍娜都不禁咋舌——
我們所逃的山頭缺口,已然一片火海。
我們的靈體,飄飛得夠快的了。但對方緊接著的打擊,也不管被導彈擊中的坦克是否在燃燒,裡面的坦克手是死是傷,是否有生還的機會,另外的阿帕奇就已經朝那裡射出了燃燒彈。
誰會這麼狠?
洛克?
我第一時候就想到是洛克。
是洛克。我的靈魂道。
這個傢伙,一晚都沒吭聲,等我和珍娜逃出生天了,它才出聲。但我沒怪它。它已是我,我已是它,它我早已不分。它不出聲,也就是我沒出聲。其實是沒時間出聲。從玉米地被襲開始,我們就一直都被緊追緊逼,中間幾乎沒有喘過一口氣,更別說說話了。
洛克在阿帕奇裡獰笑。他居然親自出馬了。
他的手指仍按在射擊的按鈕上。雙眼盯著燃燒的山頭。
他的醉是裝給我看的?
裝得也太像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表演天才。
但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一般而言,一個部隊進入戰鬥狀態,必定是互連互動,成為一個整體的。就像一盤棋裡的各枚棋子,相互是心氣相通,一子動便百子相隨、相動、相助,集以整體之力的。我老爸那篇論文,最強調的也是這一點。但為什麼我們從特種裝甲大隊的陣地逃出,裝甲大隊居然沒及時反應呢?以特種裝甲大隊本領,絕對不是這個水平。我的靈魂也查過大隊長康登上校的底,他不僅是西點軍校的高材生,而且對我老爸的論文背得滾瓜爛熟,畢業論文也是以研究我老爸的文章作為主題的。
康登是咋了?
當阿帕奇的第一枚導彈誤射他的坦克,他就應該作出反應,雖然不一定像洛克那麼狠,不問青紅皂白,就發射燃燒彈,但火力支援是要的。至少要形成一個火力網,控制住缺口,不讓我們逃脫。
康登是懵了,還是什麼?
我不想多想下去了。
我和珍娜雖然已經逃到兩裡之外的地方,但對於現代戰爭的武器而言,這仍是屬於危險的範圍。
喘了一口氣,我拉著珍娜轉身欲跑,珍娜的身子突然一軟,便軟到了我的身上。她臉色蒼白,佈滿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