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貼近那人光滑的頸,滑膩的唇帶著熾熱的溫度,狠狠的吻上!!
賀蘭嶸怔怔的站著,感覺到溫潤的舌尖在自己的膚上游移,尖利的齒在自己的頸上輕輕啃咬——
已是失魂。
對不起……昭。
你若知曉,又當如何?——即使你唾棄也好,憤怒也罷……我只求你平安無事。
黑衣的青年緩緩閉上眸子,臉上的神情是淡淡的……悲傷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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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
屋外卻隱隱傳來喧譁的人聲,只是進不了兩人的耳朵——恍若未聞。
“咣——”的一聲,石門被興奮的馬臉漢子一把推開,他一邊回頭招呼著跟隨在身後的兩個青年,一邊興高采烈的喚道:“教主大人……快看是誰來了!!”
“墨殷……”一個清亮的聲音帶著幾分欣然響起——然後,當灰衣的青年看清了屋子裡的情形,尾音便消失在他的喉中——
彷彿一塊碩大的巨石投進了湖心——
飛濺而起的水珠將在場所有的人震得……瞬間無法動彈。
灰衣青年身後,那個一襲石青色衣衫的青年移過視線——對上了黑衣青年驚愕的眼神——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剎那間閃出了凜冽的寒芒——
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也在瞬間失去了血色——
#########################(待續)
##########第二十四章
難堪的沉默,轉瞬即逝——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白衣青年的身體重重倒在地上,烏髮散了一地,幾絲拂過他蒼白的臉頰,粘連著嘴角汩汩湧出的鮮血。
灰衣的青年緩緩垂下手臂,笑意已經從他的臉上完全消失——
費盡心思的想要拉攏遼國共謀大計,卻讓耶律晁鋒初來乍到就目睹瞭如此的場面———這會對兩國間微妙的信任關係產生如何的影響還不得而之……但這個臉,他首先就丟不起。
看也不看地上的白衣青年一眼,灰衣的青年怒道:“都是墨涵管教無方,請燕王殿下不要在意舍弟的無禮……”
話音未落,離墨涵吃驚的注意到了耶律晁鋒臉上的神情——那絕不僅僅是驚訝而已。
石青色衣衫的青年和黑衣的青年默默的凝視著彼此,兩人都未料到,再一次的重逢,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氣氛,凝重得不尋常。
離墨涵見耶律晁鋒直勾勾的盯著那個模樣有些狼狽,氣宇卻極是不凡的黑衣青年胸前不整的衣衫,心中嘀咕了幾句——聰明如他,已經看出了兩人之間必有牽連。
如今這世上,糾纏不清的還真多——他不自覺的,便將耶律晁鋒也劃歸為被他鄙夷的那一類,當然,鑑於耶律晁鋒身份之高貴,他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異色。
見耶律晁鋒絲毫沒有理會地上的離墨殷,他也樂得找個臺階下,忙上前一步,拖起一直沒有吭聲的離墨殷,切齒道:“你這個不肖的東西,趁著我不在就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醜事!你給我過來!!”
“離將軍。”耶律晁鋒突然開口道:“能否讓我與故人單獨一敘?”
“請燕王殿下隨意。”離墨涵輕輕吁了口氣,他畢竟還是心疼離墨殷,生怕耶律晁鋒一怒之下出手傷害自己的弟弟,拖著他就離開了。
一屋子的人,片刻間就走了個乾淨。
耶律晁鋒和賀蘭嶸象兩尊塑像般的,默默的站著——
良久,石青色衣衫的青年冷冷的開了口:“你沒有要說的嗎?”
冰冷的寒意刺激著黑衣青年的神經,他捏緊了自己的雙拳,指甲已經陷入了肉中。
耶律晁鋒見他不語,冷冷道:“我早已查到你們的行事,特意來會一會故人,卻有幸目睹瞭如此香豔的一幕……抱歉擾了你的好事。”
對於他的譏諷,賀蘭嶸只有一言不發——望著眼前的青年冷酷的面容,他不想辯解,也無法辯解。
耶律晁鋒冷冷的望著他,眸中有淡淡一絲失望和困惑。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
耶律晁鋒一凜,聲音也微微發澀:“他人呢?”
——展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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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退了碧落,兩人一前一後踏進了小屋——
一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