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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普嘉張口欲言,然而終究是沒說出話來,只得皺著眉頭退了回去。

楚澤紹轉向穆世,繼續發瘋:“想不想我?”他齜牙咧嘴的做了個兇相:“說!”

穆世本是仰臥在床上的,這時就掙扎著坐了起來,形象正是短髮凌亂、衣衫不整。

楚澤紹在他面前蹲下來,臉上那個兇相稍縱即逝,又換作一副嬉皮笑臉:“哎喲……傻盧比,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想’啊?”

穆世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張開嘴“啊?”了一聲。

楚澤紹也不期待他的回答,問過之後便把頭向前探去,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穆世的胸腹之間,用力的又拱又嗅,頂的穆世不住的向後仰。

深吸了一口氣後,他抬起頭笑道:“盧比真香啊……讓我吃了你好不好?”

穆世伸手輕輕去推他的肩膀:“不要。”

楚澤紹像個飢渴虎狼似的凝視了穆世,半分鐘之後他驟然出手,把穆世推到在床,緊接著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的褲子退到了大腿處。普嘉驚的連忙要來阻攔,哪知楚澤紹別有目的,竟是低下頭去,在穆世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穆世痛的大喊一聲,楚澤紹卻是不肯鬆口。普嘉急的在後面抓住他的衣領死命拉扯:“你是瘋狗嗎?怎麼咬人?鬆口啊!”

楚澤紹在穆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極深刻的牙印。

在他鬆口之後,穆世還保持著趴伏的姿勢,彷彿是被嚇的呆住了。而普嘉氣的小白臉越發雪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時樓下有人扯著大嗓門喊道:“主席!該走啦!”

楚澤紹把穆世扯起來,在他那臉上嘴上很響亮的親了兩口,然後急急忙忙的說道:“寶貝兒,我要回去啦!你真可愛,等我打死了姓玉的老王八蛋,就馬上回來跟你過好日子!”

說完他也不等穆世回應,起身扭頭就跑了。

他自己來去如風倒也罷了,只是穆世屁股上的那個牙印在十幾分鍾後開始滲血,紅通通的腫起來,有如一個圓形大圖章一般。普嘉給他找了點刀傷藥膏塗了;他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卻是沒有繼續叫痛。

他大概也是在思索著什麼,而且思索的很用力,是真正的全神貫注。

這種思索方式顯然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很快開始鬧頭痛。頭痛,耳朵裡也轟鳴起來,他算是真正的掉進了濃霧之中。

再說楚澤紹那邊,他本是進城檢視武器儲備的,特地又去七方路撒了頓瘋。他現在一想起穆世心裡就癢癢,順帶著牙齒也癢;咬了那麼一大口之後,他心裡舒服多了。

戰場上他是依舊的佔上風,目前只有一點可恨,便是玉冰濟在布確被鮑上校打的走投無路,也無法同父親玉將軍會和,慌不擇路之下竟是一路南逃,跑去和流落南部的小扎爾貢力量沆瀣到了一起。

在楚澤紹眼中,小扎爾貢加上穆世等於一個屁;小扎爾貢加上玉冰濟,連屁都不是。他準備先打老子,後打兒子,順帶著將小扎爾貢也收拾掉,以便佔領布確全境。

目前看來,他這個構想不是個難事情,只要他肯耐心打下去的話。

問題是他此刻的耐心比較有限——像所有好色貪淫的君王一樣,他惦念著七方路的溫柔鄉,恨不能一瞬間結束戰爭,回覆到先前那種甜美和熙的生活中去。

玉少爺的盟友

小扎爾貢站在一片草地上,陽光明媚的灑在他的頭頂,將那那張白臉照耀的簡直有些輪廓模糊。

懶洋洋的把雙手籠進寬鬆袍袖裡,他對著玉冰濟歪頭笑道:“玉老弟,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現在已經落到了這般地步,哪裡還有本事去打楚澤紹呢?”

玉冰濟席地而坐,眯著眼睛望向小扎爾貢:“你怕什麼?我父親在利馬已經牽制了他的主力,現在布確地區就只駐紮著鮑上校的隊伍——”

小扎爾貢抿嘴笑著,神情幾乎偏於嫵媚:“那你怎麼被鮑上校趕到我這裡來了?”

玉冰濟抬手撓撓短髮,不假思索的說了實話:“我不會打仗嘛,況且我本來是要帶著隊伍去找父親的,哪知道姓鮑的速度那麼快,居然把回利馬的道路截斷了……我也沒有辦法嘛!”

小扎爾貢一攤雙手:“我沒有兵啦!”

玉冰濟一拍胸脯:“我有!”

小扎爾貢把手又揣回衣袖中:“我現在雖然丟失了大部土地和財產,可是憑著在此地的一點家業,還能勉強活下去;這次和你玉家聯手若是再失敗了,本人大概只好效仿穆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