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自己漂亮嗎?”
楚澤紹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也忍不住笑了:“當然不是!”說完他向穆世走進了兩步,目光掃過了旁邊站立著的普嘉和達瓦:“你說的我無地自容啦!”
穆世不再理會他,徑自走掉了。
穆世忽然想起了昆迪婭。
昆迪婭被關在三樓許久了,他一直不聞不問,只曉得她還活著。帶著普嘉上了樓,他讓人開啟了那間空屋的房門。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成風複雜的惡劣氣息,他皺了皺眉頭,還是走了進去。普嘉守在門口,為他輕輕的掩上了門。
昆迪婭就躺在地上,穆世心算片刻,發現不過是一個多月未見,昆迪婭已經瘦了一大圈,顯出了皮包骨頭的模樣。
穆世和她保持了相當的一個距離,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太太,你好啊?”
昆迪婭微微睜眼,扭頭瞟了他一眼,隨即咬緊牙關,臉上顯出了一種窮兇極惡的可怖形容。
“你?”她掙扎著爬起來,因為無力站起,所以只能伸出一隻枯樹枝般的手臂指向穆世:“我不會放過你的!”
穆世沉默的俯視著她,心想自身難保的人,往往格外的愛說大話。
昆迪婭哆哆嗦嗦的拉扯長袍遮住骯髒細瘦的雙腿,又將披在臉上的捲曲長髮向後撩去,嘶啞著喉嚨怒道:“穆世,我恨你!”
穆世的態度很平靜:“我也恨你,至於原因,你應該清楚的很;當然,那個什麼鮑上校並不是最主要的。”
昆迪婭咧開嘴,扯出一個猙獰的冷笑:“除非你害死我,否則我……”
穆世淡淡的向她做了一個插話的手勢:“實不相瞞,我也正有此意,所以這只是個早晚的問題,沒有‘除非’。”
昆迪婭張開嘴喘了幾口氣,疲憊不堪的閉上了眼睛。
穆世將一隻手插進褲兜,轉身走出房門。
他在樓下把澤郎初叫了過來,低聲質問道:“你是怎麼搞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