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奇怪。”
玉翎雕道:“閣下奇怪什麼?”
任少君深深看了玉翎雕一眼,道:“據我所知,老爺子把玉佩給了一個叫李克威的人,而閣下也有這麼一方玉佩自稱玉翎雕……”
玉翎雕眉鋒微微皺了一皺,道:“李克威就是玉翎雕,玉翎雕就是李克威,這夠了麼?”
任少君倏然一笑道:“夠了,閣下。”
郭玉珠突然說道:“原來李克威就是玉翎雕,玉翎雕就是李克威,這倒很出我意料之外,我要早知道就好了。”
玉翎雕目光移轉,冷然問道:“早知道怎麼樣?”
郭玉珠淡然說道:“不怎麼樣,至少我多明白一點。”
玉翎雕冷冷一笑道:“郭玉珠……”
郭玉珠道:“閣下,我是‘黑騎會’的會主。”
玉翎雕道:“你在別人面前稱會主去,至於我……”翻腕取定那方玉佩道:“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郭玉珠揚起了眉,旋即他又斂態欠丁欠身。道:“當然是我聽閣下的。”
玉翎雕道:“你怎麼稱呼我?”
郭玉珠遲疑了一下,道:“李爺。”
玉翎雕滿意地收起玉佩道:“你是‘黑騎會’的會主?”
郭玉珠道:“不敢。”
玉翎雕道:“羅士信是‘黑騎會’的二會主。”
郭玉珠道:“不錯。”
玉翎雕微一點頭道:“那就好,眼前有兩樁事,咱們一一了結……”一指馬榮貞道:“這,你怎麼說。”
郭玉珠欠欠身道;“您明示,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玉翎雕雙眉一揚,道:“郭玉珠,你跟我裝糊塗。”
“不,您誤會了。”郭玉珠含笑說道:“羅二會主告訴我有人找事兒……”
玉翎雕目光一轉,落在了羅士信臉上,道:“羅士信,你是這麼說的麼?”
羅士信看了郭玉珠一眼,道:“是的。”
玉翎雕道:“那麼我現在要你把實情告訴你這位會主。”
羅士信臉色變了變,遲疑著沒說話。
突然一聲嬌笑,任梅君偏著螓首,一臉地嬌媚笑開了口道:“您就是李克威李爺?”
玉翎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是的。”
任梅君道:“咱們見過。”
玉翎雕道:“任姑娘好記性,也不錯。”
任梅君嬌笑說道:“既然不是頭一遭兒見面,就好說話些,您不用*我們這位二會主說實情了,我熟知我們這位二會主,讓我來替他說吧,一定是他對這我位馬師妹不規矩了,可是?”
馬榮貞嬌靨通紅,揚了揚眉,垂下螓首。
玉翎雕淡然說道:“恐怕還要嚴重些。”
任梅君“哦”地一聲道:“還要嚴重些?噢,噢,我明白了,二會主,你也真是,這種事怎麼好用強呀,你也真夠糊塗的……”
玉翎雕道:“他真糊塗,馬姑娘是他的金蘭小妹……”
任梅君剛要再說,郭玉珠突然說道:“經李爺跟拙荊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羅二會主只是‘黑騎會’的二會主,但李爺卻是‘黑騎會’的上司,這件事我不敢專擅,您看著辦好了。”
如今的郭玉珠不愧高明,他明知這羅士信跟自己的嬌妻關係不尋常,表面上自不便拿羅士信怎麼辦。
玉翎雕一聽這話揚了眉,道:“這話是你說的?”
郭玉珠道:“是的,李爺。”
玉翎雕微一點頭道:“那好,馬姑娘。”
馬榮貞霍地站了起來,目注羅士信咬牙說道:“您這忘恩負義,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殺了你。”翻腕執出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挺腕就刺了過去。
羅士信自不敢還手,一驚閃身要退。
任少君突然出手抓住了馬榮貞的手臂,道:“馬師妹……”
玉翎雕冷然說道:“任少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少君道:“李爺可否容我說句話?”
玉翎雕道:“你說。”
“謝李爺。”任少君道:“您明智,咱們不宜起內鬨……”
玉翎雕道:“難道就罷了不成?”
任少君道:“我不敢這麼說,好在您及時伸手……”
玉翎雕冷笑說道:“你這是偏袒所屬,不說馬姑娘一生清白險些斷送,老爺子要我們這些人為的是什麼你該明白,像羅士信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丟臉卻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