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展示物,如果長相稱得上美女。
漸漸地,接觸的人一多,她愈來愈覺得以男兒身遊走商界才是正確的做法,因為人們會質疑一個姑娘家的能力,是否能擔得起重責大任,絕不會給予半絲機會。
雖然在夜深人靜時,她會渴望有一雙溫暖有力的臂膀依靠,但是日光堡的生計壓得她不敢去想,兄長只適合當個醫者,商務對他而言是一大負荷。
此刻她希望小時的願望不會成真,她甘為男子身份,只要不穿羅紗。
“可以。”
“真的?!”江柳月以懷疑口吻說道。
掩嘴輕笑的宋憐星輕點她額頭。“我喜歡光著身子這主意,你呢?”
言下之意很簡單,要嘛穿著動人的女裝見人,不然就光裸著嬌胴驗明正身,她很慈悲地任她選其一。
“你……”她赧紅了臉,似瞠似羞的一橫視。
“不、不可能,她絕不是娘娘腔的江柳月,她是騙子。”噙著淚的華依無法接受她仍在人世的事實。
那表示她三個月來的努力全白費了,又要將好不容易建立的權勢回諸於人。
“表姐,我與你無深仇大浪吧!仇恨我有何道理?”她還不夠容忍嗎?
因為她是繼室所出?
“別叫我表姐,柳月已死,你這個冒牌貨休要佯裝亡者。”為了她日後的地位,必須剷除異己。
“她是柳月。”江柳色一句話讓堡內的人安下心。
不管是男是女,二少主的經商能力人人有目共睹,永遠是他們尊敬的二少主,不因性別而有所改觀。
反而,他們還為堡中將有一位名副其實的小姐高興不已,江南第一美女該由她擔之,榮耀日光堡。
“表哥,不要被她騙了,你和柳月兄弟十多年,難道不知他是男是女嗎?”一群盲從的人。
江柳色苦笑的一嘆。“是我糊塗了,疏忽自家的妹子。”
柳月一向健康少病,自然用不著他診脈,分不清陰陽乃人之常情。
“大哥,不是你的錯,是小妹刻意隱瞞,請你諒解。”江柳月愧疚的一說。
他不問為什麼,事出必有因。“自家兄妹何需言諒,是我讓你委屈了。”
她嬌羞的搖頭一笑,表示那是她分內事,毋需掛齒。
“表哥,你傻了,外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相信,你要不要把日光堡拱手送人?”華依氣得大吼。
他無所謂地談然一視。“如果她要倒無妨,我志不在此。”
“我不同意,日光堡是我們的。”她猶認不清本份的自以為是。
江家兩兄妹面上一覷,是他們的寬厚心態慣出她的任性與無知吧!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宋憐星看不慣地出聲,“嘖!哪來的一隻大牛蛙,身上沒幾根毛妄自稱大,表妹姓江嗎?”山中無老虎,猴子稱王。
“不姓江又如何?等我嫁入日光堡後,便是一堡主母,我當然有權維護自身利益。”這是她應得的地位。
說到激動處,華依忘神地向前跨一步,頰肉一痛才想起眼前妖嬈女子的心狠手辣,又稍微一懼的退了兩步,心想必報此仇。
她絕不甘屈於人下,她要當個高高在上的夫人。
宋憐星一眄侷促不安的江柳色。“好哥哥,你要娶這潑辣女嗎?”
在場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心語——沒有你潑辣。
“呃!不,我……”
她沒等他說完就笑得花枝亂顫。“聽到了沒?別在臉上抹金,很羞人的。”
“他……一定要娶我。”華依咬著下唇,滿腹怒火的說道。
“怎麼著,他是奸了你還是淫了你,幾個月的肚子?我看你挺甘願的。”她故意往華依的小腹一瞄造成流言。
“不,我沒有和她……”
焦急的江柳色滿頭汗地解釋,可惜沒人聽。
“哈!或者是我猜錯了,你那麼蠻橫專制,該不會是你強暴了我們手無縛雞之力的好哥哥吧!”
此言一出,四周響起悶笑聲,連不苟言笑的張毅都勾起嘴角,暗歎大快人心,對她負面評價大為改觀。
是妖是仙都出自人口,口口一相傳,滄海變桑田。
不可盡情。
“我沒那麼虛弱……”一翻眼,江柳色選擇被忽略,反正美女當前,無人肯聽他說話。
“你胡說,你少編派我的是非。”可惡,居然沒有一個人為她出頭。
“風不起哪來的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