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曾說:“首先在藝術上,沒有二人轉演員不服我的。什麼樣的話,我一說,肯定有笑料,這就是能力;其次,我舞臺經驗多,知道什麼話在舞臺上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是每個二人轉藝人都想學習的,只有我能教他們。”
對付頑徒,訓完再哄
趙本山的徒弟們出名後,有很多演出商與他們接洽,出高價請他們“走穴”。趙本山對此採取的辦法是“訓完再哄”。他曾經說過:“我這些弟子,一個人有8個心眼,但誰也騙不了我。”
在《說出你的故事》節目現場,趙本山的兩位得意弟子——王小利和小瀋陽,也紛紛揭師傅的底。趙本山平常對弟子的管教很嚴格,不允許弟子外出“私演”,但有的徒弟還是會為了多掙錢而偷偷地去演出,一旦被趙本山知道了,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批評和懲罰。
就連日後紅遍全國的小瀋陽,也曾因為和另外幾個演員私自“走穴”而接受內部批評。那次讓小瀋陽印象深刻、情緒低落的批評大會,趙本山並不在現場,他只寫了一份處理意見,上書四個字“我很痛心”。
趙本山對頑徒毫不客氣。有時候好言相勸不行,那就只能“收拾”了。“他說,師傅這那的。我說,跪下,別跟我說別的。他馬上就跪下。讓他一人自己整屋裡,衝著牆。我說,你啥時候想好了,啥時咱們再對話。你說這東西違法嗎?你的確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但要讓他們都自由起來,那這個世界就亂了。”趙本山說。
王小利(《鄉村愛情》裡飾演劉能)是2001年參加二人轉大賽獲獎後拜趙本山為師的,他曾無數次地站在大舞臺上做檢討。因為私自“走穴”,有一次被罰10萬元。但是,“現在,他是這裡最好的一個人,心很踏實,就想掙完錢,捐到公司給大夥,都達到這標準了。”趙本山說。
趙本山希望人類自私的劣根性在他的團隊中被徹底清除,但這顯然不現實的,不是每個人都能轉變到王小利的思想境界。“你比方說這群人,跟著我到現在,有利益大的,有利益小的,有在等待利益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奢望。當這種奢望沒有的時候,他們的心理會不會產生變化?一定會的。”這是趙本山的擔憂。
對於為什麼這麼反對徒弟私自“走穴”行為,趙本山給出的解釋是:外面的二人轉表演太髒太亂,會毀了徒弟們的藝術生命,甚至會殃及遼寧民間藝術團。
趙本山說:“我們這一輩窮日子過慣了,耐得住,但並不是所有徒弟都能這樣堅持。他們想要更好的生活、更現實的利益,就會出去接私活,這對二人轉的長遠發展是很不利的。”
趙本山表示,二人轉起源於東北民間,很多坊間流行的段子很“葷”,為了改變這種現象,他們提出了“綠色二人轉”的概念。他不允許弟子私下出去,承接一些不透明的演出。因為這種私活,常常為了迎合小部分觀眾的需求,而破壞了“綠色二人轉”的整體形象,使二人轉染上其他“顏色”。
另一層意思還在於,趙本山希望能對他的弟子實行完全的掌控,他不希望有外在的力量去左右他的商業前途。即便是比他更乾淨、更綠色的二人轉團體來請他的徒弟們去演出,也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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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趙本山,從電影到電視(1)
趙本山在表演藝術方面,以濃厚的農民氣息和質樸的聰明勁兒征服了觀眾;而在商業領域,他一樣以獨特的經營理念和管理文化征服了市場,建立起了富有趙本山特色的商業公社——本山傳媒。幾經波折,現在的趙本山已經有了自己成熟而且固定的商業模式,以各種表演為載體,用快樂去感動生活在中國農村的廣大農民。
在趙本山的商業公社中,電視劇是他最賺錢的一環,也是有別於其他二人轉演出單位的地方,是趙本山商業公社的核心競爭力和壁壘所在。不過,一開始,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相反,他最初是想用電影去討好他的粉絲們,好在他及時醒悟,轉身霸佔電視螢幕,終獲成功。
聚集二人轉演員來拍《劉老根》
不過好在煤炭和運輸的利潤底子比較豐厚,再加上自己在春晚的影響力有增無減,所以,在電影方面錯誤的投資對趙本山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之後,隨著社會發展所帶來的機會被他所把握,那就是我們前文討論的二人轉。
由於中國經濟的高速發展,農村市場的文化娛樂需求日益增長,二人轉以驚人的速度在東北農村舞臺上火速蔓延。但是在民間自發成長起來的二人轉,其內容未免顯得過於野性。群眾所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