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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要麼已經被歲月磨蝕出衰老的痕跡了。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成熟的如花女人的身體,我都忘了進入,還是她用一個小小的動作暗示了我。她很投入動作很熱烈,一開始就呼吸急促,可能是她確實長時間沒做了。我賣力的應和著。我們一度同時要衝上頂點了,可該死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我不耐煩的喊了聲誰,但沒有迴音,敲門聲依然歡快而倔強的響著,而且還敲出了節奏。我們倆都受到了影響,不得不分開,匆忙得收拾。我開啟門,麻雀的小腦袋從門縫裡伸進來,呲著牙對我們嘿嘿一笑,“沒事,看你幹嘛呢?”

他後來的解釋是:和這種女人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他是來幫我懸崖勒馬的。我並沒象以前一樣狠狠地修理他一頓,他的話的確有道理,我以前確實有些太過了,想想曾經交往過的那些體態臃腫,俗不可耐的女人頭皮都發麻。

張麗並沒生氣,只是有些尷尬,留了傳呼號就匆匆的走了。之後我們交往過一段時間。象戀人一樣逛街,吃夜宵,直到半夜。然後她偷偷把我帶到她家。孩子已經預先安排給她爸媽,就在隔壁。我上次溜掉得後門竟是他父母的臥室。我們在她的臥室糾纏在一起,不能開燈,也不敢出太大的動靜。但這更增加了神秘感。我還是喜歡撫摸她的身體,她在我觸及她的*時格外的興奮。我們小心翼翼的變換著姿勢,她真是個女妖,想象力總是出人意料,床上、床下,甚至椅子上。我們還是在傳統的體位達到高潮,從開始到結束我們始終熱吻著對方,只是怕情不自禁發出太大的聲音。

凌晨,天還沒亮,我再偷偷的溜走。路上幾乎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有早點部的小夥計打著哈欠生火。這種類似小偷的行徑給了我完全不同的新鮮刺激的感受。後來我們一直重複著這種*方式,直到結束。在那段時間裡,張麗給了我一些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類似戀愛的感覺。我們在電話裡說想你之類肉麻的話,我們相挽著逛街,在海河邊熱吻。還看過一次電影。甚至在她媽媽住院時我還買了些水果去探望,當然沒敢露面,只是到樓下把東西交給她。

一個多月後我們突然就不聯絡了,象在彼此的生活裡突然消失了。奇怪的是傳呼號就記在腦子裡卻從來沒打過。 。。

第十章 發達了的麥小流氓

和張麗結束了,卻給我留下了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經濟!短短一個月我的錢包已經捉襟見肘。

我們車間也開始走下坡路,三個工段停了兩個。富裕的就是人,往常兩個人的班組現在五個人!打牌到簡單,不用東找西找的湊手了,只是沒誰有心思打。悠閒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風風火火的下崗減負(當然是減單位的負)運動拉開了序幕。

人人自危的日子沒持續多久,對於一個三五十人的車間來說裁掉四五個人當然算不了什麼。名單公佈,所有人都如釋重負,包括當事人。

明擺著的,走人的絕對不是最差的。比如天天笑呵呵的大江,前幾天還出了錯。上著班睡著了,溫度沒控制住。反應釜口刺啦冒了股藍煙,一股刺鼻的氯氣味把他喚醒。他並沒及時處理(比如降溫),而是嗖的跑回更衣室拉開更衣箱拿出一瓶白酒咚咚的喝了兩大口。因為當時傳言白酒可以解毒,我們自然是借題發揮大喝特喝,沒想到滴酒不沾的他也備著一瓶。結果是兩噸多半成品費了,而大江則醉得一塌糊塗。但卻沒事,因為他是黨員,是書記的嫡系。還有人緣最差的老王,幾乎全車間都不拿他當人看,原因很簡單,他不孝順,據說把老孃趕出去睡馬路!連大江那樣沒人理的主兒都不齒和他交往。看來中國人孝道的傳統是刻在骨子裡的。但他整天象條狗一樣跟著段長和主任,惟命是從。

而被減負的小劉姐就不一樣了,平時大大咧咧的,一嘴純正的天津話,只是每句都離不開髒字。穿的又很性感,眼圈塗得黑黑的,嘴唇血一樣的紅。不知道的一定被她嚇住,其實幹起活來比男人還賣力! 估計領導們不知道,離婚多年的她新近交了個男朋友,和她是一樣的脾氣。一聽就火了,中午就找了來。主任和書記都是*造反派裡混出來的,哪吃這個,當即就翻了,聽說還動了手。最後保衛科出面。當過武警的小胖子,平時溫吞吞的像一碗麵茶,可誰知動起手來一點不含糊,一個簡單的擒拿就把人按那了,動都動不了。然後就沒再聽見到訊息。一切正常了。

我之所以沒被趕回家絕不是我多能幹,而是我的崗位,化驗。其他化驗員都退休了,就剩下我一個。但困難時期一切從簡,我被派到一個簡單的體力勞動崗位,化驗室還留著,用到了才把我叫去。工作量增加了,工資卻減少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