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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東西,就睡會兒吧。”他跟了過來。

“把窗戶開啟吧,我不喜歡這樣關著窗戶。”窗戶是密閉的,我看不見外面的任何的東西,也打不開。

“是覺得熱嗎?那我讓他們把空調給調低點。”他拿起了電話。

“跟溫度無關,我不喜歡空調,我想吹的是自然風。”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我也不太常開空調,它讓我有種憋悶和窒息的感覺,當然,我也希望藉著崇虎開啟窗戶的時候弄清楚外面的情況。

他掏出遙控器,窗戶緩緩地升了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防盜網,而此刻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但是卻能聽到外面傳來海浪的聲音,隨之進入房間的風裡也帶了股海風特有的鹹味。

“我們是在海邊?”我問他,這麼說我們現在已經不在市裡了。

“你不喜歡大海?”他站到我旁邊,跟我一起看著窗外。

“喜歡,不過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是在海邊而已。”不知道是在哪裡的海邊?如果是在郊區,到還好辦。最怕是到了散佈在海里的幾個島上,那才真是走投無路。

“明天天亮了,如果你高興,我帶你出去看看,這裡的風景不錯。”

“這裡是在市郊嗎?”我問他,想起剛才洗臉的時候,水管裡的水與平時所用的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如果是在島上,似乎不會有這麼好的水。

“不是,我們是在島上。”他的話讓我心裡一沉,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身為旱鴨子的我,只怕真是插翅難逃了。

“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了?”他忽然貼近我的耳朵問到,“想跑?”

我心裡一驚,臉上卻儘量不露聲色,“你認為我能跑得了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問。

他咧了咧嘴,現在我知道,他這樣的表情是在笑了,“別說是你,就算是隻蒼蠅,也跑不出這裡。”他確定無比地說。

“你到底打算怎麼對我?”我看看他,既然跟他迂迴無用,還不如試試開門見山。

“留在我身邊,就這麼簡單。”他面無表情地說。

“如果我說不呢?”我問他。

“你認為你有說不的權利嗎?”他又咧嘴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問他。

“我喜歡,而且我認為,我是最適合你的人。”他斜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感謝他的眼睛,現在這成了我能看出他情緒的唯一地方。

對於他此刻的自負,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經過了十年的忍辱負重,終於打到了自己最大對手的他,此刻可以說是自我膨脹到了極點,恐怕任何話他都不會聽進去的。

“你確定?”片刻之後我問他。

“你認為像秋不羈那樣的花花公子會適合你嗎?”他問我,“像他那樣的人,我隨便都能捏死。”他的眼裡掠過一絲陰狠。

看來他還不知道秋不羈的身份,我心裡想。如果他知道了,或許就不會這麼對我了吧?忽然苦笑,秋不羈此刻正在去往巴黎的路上,而且當初為了脫身做出的決定竟然成了此刻的自斷後路,此時怕是沒有人會擔心我吧?自然也不會有人想到我被人給綁架了。

“捨不得了?”他的手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著我看向他。

我試圖用手甩開他的下巴,卻無濟於事,“我告訴你,如果想讓那個攝影師活著,你最好以後都把他從腦子裡給抹掉,否則我就把他從這個世界上給抹掉!”他惡狠狠地說。

“我看你是瘋了!”他捏得我的下巴生疼,我不禁有些急了。

“我瘋了?”他湊近了我,“是嗎?”忽然,他吻了過來,其實,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咬我,我拼命地想要推開他,他的胳膊卻緊緊地摟著我的腰,手也按住我的後背,將我大力地按向他的懷裡。

情急之下,我咬了他,吃痛之下,他放開了我,我趕緊跳了開來,他的嘴角已經被我給咬出了血來,襯著他那陰狠的表情,格外糝人,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吸血鬼一般。

我不禁抓緊了自己的衣領,面對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哀樂的人,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舉動是什麼?

“過來!”他伸出了手,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我緊緊地抓住衣領,用力撐住不讓自己癱倒。

“過來!”他提高了聲音,聲音裡開始透出不耐煩。

我依然跟他僵持著。

或許是耐性用盡,他大步地走了過來,而我則本能地往後退,但是同在一個房間裡,我的退路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