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子蹲在角落裡似乎怕人般不敢出來。
其餘皇子更是痴痴傻傻的繞著一些好吃的猛往嘴裡塞。
這樣的所見,哪個不要命的公主敢站出來挑釁鐵板訂釘的太子。
焰宙風待在角落裡,混亂時沒有一個人會注意他,甚至根本沒有人記得還有什麼皇子,他不是沒想過趁機殺了焰宙天,只要焰宙天一死,他就算不能生育也必然會是未來的皇上,這裡所有人都會支援他。
但僅僅是剛才焰宙天扶太子妃的一個空隙,陸永明竟然看了他一眼,該死的陸公公,陰魂不散的守在他身邊!他只能暫且躲下,甚至要看著他此生最大的仇人登基。
不消片刻,眾臣已經到了,跪在定門外為皇上祈福。
焰霄卻再也沒有醒來,沒有任何交代也沒有再看他的孩子們一眼,就這樣喧鬧的結束了他慌亂的一生。
哭聲瞬間響徹整個大殿,宮裡所有的豔色被白綢覆蓋,宮女太監進進出出慌忙佈置著合適的擺設,外面的官員也第一時間穿上了孝衣,努力想著傷心的往日,企圖哭的貨真價實。
周天站在大殿之內,她無力追究這些哭聲的意義,就像此時所有的人對她更加恭敬一樣。
幾乎是焰霄駕崩的瞬間,宮裡的一切已肅穆飄傷,那麼快替代了昔日的繁瑣,甚至迎合著自己的喜好,第一時間撤走了奢侈的擺設,換上了普通的器皿。
人走茶涼,一切來的突然又那麼井然有序,難免令人心傷。
孫清沐、蘇義、辛一忍等也到了,與眾臣一起跪在正門外,感受新舊交替的一刻。
“太子會哭嗎?”蘇義跪在眾臣中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