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喔喔我說著玩呢!”清喬被掐的面紅耳赤手舞足蹈,拼了命的高聲呼喊,“阮似穹,戰鬥機!一夜七次狼,大好大!非常大!大大超人——”
阮似穹噗的一聲鬆開手,臉上盛滿無奈:“……你這姑娘,都是怎麼長大的啊!”
——這還用廢話,自然是吃米飯長大的。
清喬緩過勁來,邊咳邊白他一眼。
“走吧,去集市。”阮似穹凝望她,笑容清淺,“妓院留待以後你長大了再去玩。”
渾水莊某路口。
一座青灰色的牌坊靜靜佇立於來客跟前。
“此建築如何?”阮似穹站於前方,掉轉回頭。
“哇!”清喬朝前跨一大步,雙手向天攤開做仰望狀:“好巍峨的小樓!”
“嗯,我也這麼覺得。”阮似穹笑眯眯點頭。
然後二人貓著腰從牌坊下穿過。
俊男美女漸行漸遠,留下身後羞憤難當的牌坊。
——在它不足一人高几乎風吹就倒的脆弱身軀正中,赫然刻著兩個簸箕般大的字:
“巍、峨”。
“……你對悅來客棧的神秘殺手怎麼看?”安靜了半天,清喬忽然開口。
終於忍不住了?阮似穹挑眉一笑:“你以為我該怎麼看?”
“莫非……他真是為青木人形劍而來?”清喬不理會他的太極,徑直蹙起雙眉。
“不排除一切可能。”阮似穹眼中有星芒閃現。
“怎麼辦?”清喬一下子緊張起來,牢牢抓住阮似穹的袖子,“莫非還有別人覬覦這寶貝?”
“——青木人形劍,得者武霸天下,自然人人覬覦。”阮似穹不以為然。
“……那麼,是不是全天下都知道青木人形劍藏在西陵派呢?”
清喬只覺得肺部被人狠狠扼住,緊張的快透不過氣來——莫非、莫非那人也知道訊息,現下已經追來了?
“你多慮了。”阮似穹彷彿看穿她的心思,淡淡勾起嘴角,“知道青木人形劍藏在西陵派的,只有四豐掌門和他的心腹。這是門中禁忌,派外人士一
概不知……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比如……”
說著說著,目光輕悠悠落到清喬身上。
“——啊,天真藍!”清喬急忙掉頭,遠目,“你說天為什麼這麼藍呢?”
阮似穹凝望她,似笑非笑:“小白菜,你又為何要找青木人形劍呢?”
砰!正中紅心,一槍斃命。
清喬埋首,臉上滿是糾結與掙扎。
說,還是不說?這是一個問題。
好半響,她悻悻然垂下雙肩,吞吞吐吐:“因為我有一個願望……為了實現它,我不得不集齊四靈……”
“哦?什麼樣的願望?”阮似穹不動聲色。
“……”清喬沉默不語。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阮似穹輕笑,滿臉促狹,“依我看,你既不追名,也不逐利,是什麼讓你這樣孤注一擲,堅持到底?”
“……好吧,既然你這麼瞭解我,我就老老實實告訴你。”
清喬深吸一口氣,抬頭,眼角有盈盈淚光閃動:“其實,我是為了天下大同,世界和平!”
她的神情極其隱忍堅毅。
阮似穹一愣,微微張口還想再說什麼,想了想,終究只是揉揉她的腦袋。
就此作罷。
二人又走了一會兒,進入一片熙熙攘攘的集市中,
“一會兒帶你去見個人。”阮似穹邊走邊解釋,“興許能查到些關於兇手的線索。”
“什麼人?”清喬詫異,居然住在菜市場裡,莫非是兇手的同行,屠夫先生?
阮似穹笑,興致盎然:“我問你,血案是何時發生的?”
清喬呆呆看他:“不是半夜麼?”
阮似穹頷首:“那我再問你,有什麼人,是以半夜出來巡城為生呢?”
清喬恍然大悟:“打更的!”
“乖孩子,真聰明。”阮似穹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讚賞,“等下我們要見的,就是渾水莊的打更人。”
“——打更人每晚去的地方那麼多,你怎知他一定關於有這血案的線索呢?”清喬疑惑不解。
“自然有我的道理。”阮似穹揚眉,牽起她的手鑽進一條小衚衕裡。
“阮先生!”衚衕口有位攤燒餅的男子,與他倆一照面,臉上頓時風雲變幻。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