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願打願挨,只是可憐了香兒。”
“我那天應該一進去就對漢辰把事情原委說個明白,該怎麼樣聽天由命去吧。也總比你受這場大苦好。”鬍子卿還是懊悔不已。
漢威的聲息有些微弱嘶啞,但鬍子卿都能聽清楚:“說清楚了怕更糟,”漢威咳了一陣,泯了口子卿遞來的水,接著笑了說:“去年,為了從我和侄兒翻看些赤黨的宣傳冊子,被他打得也不比這次輕許多。到現在身上痕印還深呢,想了都怕。”
“我聽斯諾大夫昨天提到了這個事,說是你抗洪的時候就帶了那一身的傷去的,遭了雨險些送了命。”鬍子卿說得十分動情,想再說,已是聲音哽咽。
“若讓我哥知道了真相,怕是骨頭都要被他碾碎了,就不是一頓家法能結事的。”漢威似乎十分知足的反過來寬慰鬍子卿,“反是我哥那天氣頭上,有些口不擇言。”,
鬍子卿聽了心中暗驚,他沒想到漢威居然此時還有這份心。
“胡大哥,對不起!我哥那天的氣話,你別介意!”漢威誠摯的說,“當初我在家兄面前評判你的是非,被他責備過幾次了。你也是見過的,我哥他那天~~”
“威兒!”鬍子卿心疼得湊到他床邊,不忍聽他再說下去。“你就不能不這麼愚忠愚孝嗎?我都替你抱屈,你如何能忍受?你做錯了什麼了?”鬍子卿說,“就是錯了他也不該這麼對你。是!你是他弟弟!他有權利教訓你,責罰你,但他沒有權力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