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但是這種蝴蝶很是奇怪的一種生物。它雖然帶有劇毒,可是冰血族的人卻從來對此毒免疫。只要是島外的人,染上。。。。”天樞老人沒有往下說,睿智的眼睛輕輕轉上連靜宇蒼白的臉。
看她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凶多吉少。
冰血島。終是尋了來。
只是為什麼出手的物件不是鳳十七,也不是他天樞,卻是連靜宇?他想不通。難道,難道,心中那個可怕的想法,他不敢再想下去。
天樞出現(2)
眼光尋視上廳中眾人。這是中原最優秀的幾位年輕人了。
“前輩也沒有辦法了嗎?”北木涼彷彿已經認命了,重新握住連靜宇冰涼的手,老婆,你不在了,我便隨你去。沒有關係,你生我便生。你走,我便跟著你走。心中默默下著無聲的承諾。
“幸好靜宇被人鎖了大穴,不然這毒素蔓延的很快。一旦發作起來,會讓她失去五感。”天樞沉痛的閉上眼。
“聽覺?”饒是冷靜如林傾絕,此刻只覺得此毒殘忍之至。
“嗅覺?”習明興又說了一個。
“視覺?”陳青和想起連靜宇臨昏睡之前的失明,心中又泛起疼。
“味覺?”南宮仁不懂什麼是六感,只是憑感覺說。
“觸覺。”最後一個是南宮流焰說的,“這個毒藥未免太過狠絕。”這冰血島是什麼地方?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蝴蝶就能如此威力。
唯有鳳十七傻呆呆的看著他們,他們講的都好複雜,他聽不太懂。
“是的,這些感覺會隨著毒的加深而逐一消失掉。”天樞數十年來從未入世的心,此刻也對連靜宇充滿了擔心,眼前閃過她慧黠的眼光,閃過她淡定的神情。讓這樣一個女子失去她引以為傲的所有,是何其殘忍。
“為什麼鳳十七沒有一點事?”南宮流焰輕輕轉動小指上的尾戒,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
天樞的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覺察的痛楚,“因為,因為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北木涼打斷。“我們,就這樣子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嗎?”北木涼痛楚的搖搖頭,他做不到,看著心愛的人漸漸消失憔悴。
“解玲還需系玲人。”天樞硬下心腸不去看他,他當然知道北木太子對太子妃的深情。
“這毒是誰所種,還要去尋那人。”陳青和接話道,銳利的眼光掃向鳳十七。
尋 ;找(1)
“十七,那人具體長什麼模樣?你說,我把繪下來,南風太子,還請你照著青和所繪之人,去尋找。”
習明興輕頷首,如今也只有如此之法了。
“不要明目張膽,要悄悄的進行。”林傾絕補充道。“連靜宇中毒之事,最好不要聲張。”北木太子妃在南風中毒,此事若傳出去,非同小可。
天樞不禁多看林傾絕兩眼,此年輕人怪不得能夠將東雪國治理成四國之首。
張元寶機伶的已經磨好墨,布了畫紙。
鳳十七詳細的講述著他的所見。室內安靜的只聽得到鳳十七的聲音。陳青和則在專心作畫,大約半柱香的時間,經過幾番修改,陳青和便畫了一張肖像畫。
鳳十七端詳了一下,誇讚道,“你畫的還真像。就如同當面見過他一般。”
“那就好。”陳青和將畫交給張元寶。
“還請南風太子命人多描摹幾張。”北木涼沉聲道。
習明興丟給他一個請放心的眼神,便帶著張元寶去安排了。
那位女神醫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時光一點一滴的過去。
殘陽西沉,夜幕降臨,點點繁星爬上天邊,一彎新月斜掛天邊,灑照薄涼人間事。
已經是晚膳時間。除了南宮仁吃了幾塊糕點,喝了一碗蓮子粥之外。其他幾人都沒有一點食慾。
他們就那樣子守在房間裡,彷彿只有這樣子,病床之上的連靜宇才會感受得到他們的關心與祈禱。彷彿只有這樣子,才能幫助得到她。
她的臉色那樣蒼白,她的身軀那樣瘦弱,與平日裡的她大相徑庭,盡是引人心疼的模樣。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南風皇帝和皇后也擺駕過來,探望連靜宇。
畢竟是北木太子妃,在南風出了事,雖然習明興已經盡了力,但是他們還是不放心,安慰了北木涼幾句便又走了。
夜悄悄的靜。風涼涼的吹。明月懸掛在天邊。卻照不進房間裡眾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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