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多了一倍不止。只因都聽說這突然出現了一名誰也不識的年輕男子,且是武功不弱。人都有從眾和好奇
心理,莫不是想瞧上一瞧這年輕男子生得如何模樣,會不會最後得那天下第一美人兒林杏兒的青睬。
連靜宇和北木嚴依舊坐在昨日的席位之上。
悠閒的嗑著瓜子,偶爾飲一下茶,好像她本不是來比武,比臺下那些真正的看客還要悠哉三分。只是那張俊臉之上,依舊罩著一層冰冷,彷彿這天地間任何事情也影響不了她的思緒和心境。
我要奪琴(2)
林杏兒的美眸不時的瞟向連靜宇,不同與旁人的鎮定顯示在對方的臉上,時不時的會把玩一下手心上的紅蕭。
那把紅蕭同時也吸引了姜西文的眼光,二人對視一眼,姜西文小聲說,“也許是雪絕。”
可是誰也沒有見過雪絕長什麼樣,雖然連靜宇手上的紅蕭甚是漂亮,也算極品寶貝一件,二人卻是不能肯定。當初送了林杏兒煙蘭古琴的琴帝的話響在她的耳邊,那持了雪絕之人,便是你的命定之人。
雪絕,煙蘭,本就是一對。
不是嗎?琴帝是當年琴尊的孫子,也是這世上琴尊唯一傳人。機緣偶遇,琴帝將這煙蘭送與了林杏兒。
就在此時,“連宇對陣張若水。”一聲高喊,只見擂臺正中一躍而上一個年輕男子。
“大哥,該你上場了。萬事小心哪。”北木嚴叫了一下連靜宇,心底流過一抹擔心。
連靜宇緩步自席位上走出,至張若水面前。
林杏兒的眼光追隨著連靜宇的身影,是他嗎?會是他嗎?
張若水滿臉殺氣,手中長劍直指她的面門。
她輕輕躲過,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她的功夫毫無章法,只為欺近張若水。
張若水措手不及,他的一套劍法還未使出全部,劍花在空中刷刷的掃向連靜宇,連靜宇對他讓人眼花繚亂的劍法沒有興趣,只對打敗他有興趣。
趁他耍劍花之際,一個彎腰,又一個躬身,張若水還未反應過來,眼前的白衣人已經無了蹤跡,只覺後心一痛。
一把匕首卻是穩穩的插在了自己的身體內。
他陡然跪倒,鮮血直流。
黑壓壓的人群譁然。緊接著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眾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連宇使的什麼功夫,用的什麼身法,卻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就打敗了張若水。本來會以為這小白臉會血濺當場,卻不想居然得勝而歸。
我要奪琴(3)
姜西文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是什麼功夫,根本猜不到連宇接下來會使出什麼招式,因為他根本沒有招式。
看也不看張若水一眼,連靜宇揮袖走人,北木嚴樂顛顛的跟上,還不忘記對眾人扮一個鬼臉。
第二日,依舊有連靜宇的比賽,毫無懸念,依舊勝出。
第三日,也是如此。
連宇的名聲在看客中的呼聲越來越高。悅來客棧的門檻幾乎快被踏破。不是前來偷窺連宇面貌的,就是來先和連宇切磋比武的,更有甚者,有不顧羞的江湖女子,跑來向連宇求親的。
來客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夠見得連宇面的。全被北木嚴打發走了。
北木嚴累得口乾舌燥。癱倒在連靜宇房間的椅子上,喝一口茶潤一下喉嚨,他剛打發走一位什麼柳葉刀柳紅綃。
“嫂子,你實在是男女通吃。”
連靜宇淡笑著望一眼他,“三弟,接下來我要和誰比?”心裡想,前世那明星所謂的經濟人大抵就是像北木嚴這般吧。
“恩,我看看。”一說到比賽,北木嚴又像條生猛的活魚一樣,拿過了單子,快速掃了一眼,“是江南。嫂子,這江南是出了名的狠辣,你要當心。此人還供職於西炎國禁軍頭領之職。”
連靜宇點點頭。
驀地,眸光一冷,窗外有人。
北木嚴顯然也聽到了。
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悄悄的朝窗邊挪去。
只見一道身影飛窗而入,朝連靜宇單膝跪下。
“無影參見太子妃。”
來人身穿黑色勁裝,面目清秀。
無風推門而入,並不與無影打招呼,只對連靜宇說,“太子殿下的暗中護衛,一般不輕易現身,統領太子殿下的無影團。”
“無影與無影團將會全力以赴守衛太子妃的安危。”清秀的臉上卻是絕決的表情。
我要奪琴(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