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魂合過一次,她總不至於太鐵石心腸。”
摸著下巴,陳平品嚐美妙回憶般的咂咂嘴。
魂合委實太舒適了,至今他都記憶猶新。
若此女也相思於他,兩人或可結伴同修大道。
至少元嬰境的道途不是那麼枯燥無味了。
……
幾日後,陳平找上了劉玉澤。
直接用俸祿把當初購買靈寶斷空塔所欠下的九百萬還清。
而高階礦石的欠款還未抹平。
倒不是他硬拖,關鍵囊中羞澀,著實還不起。
“韓師弟,如果你願用那門雷法換取宗門收藏的火屬性功法,師兄當即可以做主。”
臨走前,劉玉澤冷不丁的道。
聞言,陳平心中不屑至極。
破陣仙雷法可是瑰寶級別的術法。
普通天品豈能與之比肩?
不過考慮到劉玉澤不清楚青劫仙雷的品質,他亦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回絕了。
在洞口聊了一陣,陳平言明外出幾載後,毫不猶豫地遁離了宗門。
……
“師兄,韓師弟形跡詭秘,好好的五階靈脈不待整天往外走,卻是十分奇怪。”
白芒一閃,吳初含憑空出現。
“他剛向我打聽了司倫部落的訊息。”
隨後,劉玉澤緩緩的道。
“韓師弟離開雲真山,難道打算獨身鎮壓海族?”
眼皮一跳,吳初含疑惑叢叢。
鏡陽海是人族佔據的海域。
但再往北去二十萬裡,則是海族的地盤。
司倫,新生的海族勢力,與鏡陽海人族爭鬥了數千年。
此部落的實力較整個鏡陽海差了一籌。
可一宗一殿一盟,單獨挑一個出來,都不是司倫部落的對手。
“韓師弟手頭拮据,估計是想弄點快捷的資源。”
劉玉澤淡淡的猜測道。
近些年,司倫部落活躍無比,時常侵入邊境襲擊人族。
而同時,大量海族的出現本身也是一座移動的寶庫。
畢竟海族奴隸在鏡陽海算是很暢銷的貨品。
“師兄有未著重提及,司倫部落的領袖乃是曾經的海族九公主?”
忽然,吳初含想到了什麼,趕緊求證道。
“如此關鍵的情報,師兄當然吐露清楚了。”
劉玉澤點點頭,笑著道:
“司倫芩手握五星辰,四百年前就是五階中期的大高手,你不會覺得韓師弟能將她斬於馬下的吧?”
“我是怕師弟遇上九公主難以脫身。”
吳初含頗有點憂慮的道。
“你切莫小瞧了這位韓師弟,他身為傀儡宗師,幾場打鬥下來你見過他用傀儡對陣嗎?”
目光深邃的一斂,劉玉澤繼而道:“再者,除非韓師弟深入司倫部落,否則在外緣求寶,不太可能遭遇司倫芩。”
……
“那什麼九公主掌控一個部落足足近千載,身家應當高的驚人。”
彌珏宮前,陳平尋思著剛到手的情報。
打聽司倫部落的目的只有一個,劫掠資源。
原本他是盯著鏡陽海的邪修勢力,可惜九鼎商會從中阻撓。
只好先拿海族部落開刀了。
殺異族斂財,九鼎長老會該是要乖乖的閉嘴了吧。
何況,許問清相求之事也和司倫部落有關,正好一趟解決。
一道意念遞出,陳平輕而易舉地見到了許丹聖。
此人如今可不敢再擺譜了。
恭恭敬敬的把陳平請入上座,並斟了一杯價值不菲的靈茶。
“丹師修煉起來真是方便。”
打量著許問清的氣息,陳平心生感慨。
這丹聖破入金丹沒多久,修為竟又升了一小階。
顯然平時是把高道紋丹藥當糖丸吃。
“將那女子的魂燈給我。”
陳平開門見山的道。
“韓前輩是要兌現諾言了嗎?”
許問清喉嚨一更,眼中隱有淚花。
堂堂金丹期的大丹聖如此感性,令陳平一陣無語。
不過,此人的經歷倒是讓他有些動容。
原來這許問清並非無念島本土的修士,而是鏡陽海北域某位島嶼上的小家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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