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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勒住,而其上方又連線到一個簡單的繩套裡面,那個繩套是把繩子繞過大梁,繩子一端繞在另一端上做了個雙單結。雙單結的兩個繩頭都自旋了個活結疙瘩以防雙單節受力鬆脫,其中一個繩頭系在了魏名揚的雙腳上,另一個繩頭則在空中隨著風輕蕩。所以此時的魏名揚,身體被套在頸上的繩子和系在腳上的繩子,共同作用,拉成了弓形。“這是個什麼含義,有點耶穌受難的意思。”拓費邊看邊自言自語。此時王長明也爬了上來,他一見魏名揚的樣子,身子不由得一顫,差點從梯子上跌下去。

拓費又拍照取證,也等王長明穩了穩心態。按照預想的辦法,他倆把一根繩子系在魏名揚的腰上,另一端繞過大梁,放到地上由幾位老鄉牽著。然後他倆再合力把系在王長明頸上和腳上的兩端繩子解開。最後,他們吩咐底下的老鄉,慢慢的放繩子,讓 魏名揚的屍身緩緩落了地。

魏名揚的屍體已經平放在了北殿的地上,底下鋪了一鋪草蓆。勸退了眾人,讓王長明去報案,只留下廖凡,拓費便開始給屍體做簡單的屍檢,而廖凡從旁幫忙。

“廖凡,你怎麼看?”拓費邊解開魏名揚的衣釦,邊詢問廖凡。

“我想肯定不是自殺,誰能爬那麼高自殺上吊呢,也沒有墊腳物啊。”廖凡此時也逐漸壯起了膽氣。

“你說的對,也不太可能有人費那麼大心思用那麼奇怪的繩釦給自己自殺。你看 ,這個頸部的勒痕,幾乎達到了後頸部,自殺的勒痕是到不了這裡的,這是兇手勒緊他脖子的痕跡,但卻只有一道,沒有多道掙扎的痕跡。”拓費邊說邊翻轉了了已經赤條條的魏名揚。“身上倒是沒什麼其他明顯的外傷。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死亡時間可能在昨天中午到昨天晚上之間,初步判定是兇手用其他的方法殺害魏名揚後,再將他用繩子吊到了那個大梁上,可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呢?”拓費有點不解。

正說到這,王長明已經從外面回到了後殿,他見拓費和廖凡在擺弄著魏名揚的屍體,不禁有些驚詫。“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

“王村長您別見怪,我們是業餘的偵探,在警察來之前,我已經將初步的情況都記錄下來了,您放心。”拓費解釋道。

王長明略略放下了心,接著說道:“我給鎮上的派出所打了電話了,他們知道了情況,可他們說由於昨夜的大雨,通往我們村的路被山體滑坡給沖毀了。他們一時還無法趕到,得等縣裡公路局的人派工程車輛把路搶通,讓我們先保護好屍體。”

“我看這裡就是存放屍體的最好地點,既是發現屍體的地點,也陰涼得很,石門一關,還不會被打擾。”拓費冷靜的提供著意見。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去讓人找個白被單。”王長明剛轉身要出去,又回頭說了一句:“剛才我在把屍體從大梁上弄下來時,想到了個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啊!”廖凡急著催促。

“魏先生的這種死法,讓我想起了老輩們講的事情,一百年前,那個主持老和尚,就是在這根樑上吊死的。”王長明顫微微的說出了結在心裡的疙瘩。

“那老和尚為什麼要上吊呢?”廖凡有些好奇。

“聽說是犯了戒,殺生之戒。老和尚在外遊方的時候,碰上了從北京城逃出來的幾個散落八旗兵丁,他們在搶老百姓的糧食,老和尚仗義相助,失手打死了一個大兵,等他回到這廟裡,便閉門思過,最後自裁於大梁之上。”

“好,我們知道了,您去忙吧。”拓費平靜的回答,可這平靜的語氣之下,卻是無盡的激盪和思索,為什麼,為什麼兇手要模仿百年前的那個故事呢。

第十七章 眾人消失之謎

處置好魏名揚的屍體後,拓費又想借著梯子到屋頂看看。王長明勸阻拓費,說現在屋頂太溼滑,也不知是否還堅固,再等等,等更乾爽些了,他陪拓費一起上,也算有個照應。拓費依了村長的建議,便也廖凡一起,到王村長家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一進房門,拓費發現這屋子裡裡外外空空蕩蕩全無一人,便向王長明詢問:“王村長,您家裡怎麼沒人,您父親呢,妻子孩子呢,怎麼馬致遠和吳吹水也不在呢?”

“說來話長,”王長明把他倆讓進了堂屋炕上,述說起來:“昨天早上,馬老師說他自己要出去轉轉,就獨自一人出門了,到現在也沒回來,我也正為他著急呢。吳吹水昨天中午吃過午飯,說是要到鎮上發稿子,我說要開車送他,可他偏不讓,向我借了腳踏車,說邊閒逛邊騎到鎮上,也是一去無回。下午我和妻子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