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板”,大約相當於如今說山東快書時手中的那兩片碰擊發聲的金屬片兒(今稱鴛鴦片),見於《桃花扇》第十一出《投轅》,劇中的柳敬亭形容自己的本事是“稗官詞,寄牢騷,小鼓兒顫杖輕敲,寸板兒軟手頻搖,快舌尖鋼刀出鞘,響喉嚨轟雷烈炮,冷嘲,熱挑,用不著筆抄,墨描。”但情況也並不拘泥,曾聽柳敬亭說書的李良年作詩說,“燈前歷歷開元事,只在棋聲扇影中”,自己作注說,“叟以一棋一扇按節作口技。”可見柳敬亭說書時,手邊也有隻用醒木與摺扇兩種主要道具的,這與今天的說書人是一樣的。
陳汝衡認為,柳敬亭重在說,而不是唱,這個看法是對的。至於孔尚任筆下柳敬亭手中的道具似乎多出了幾樣,我們認為大約也是可以的,孔尚任雖未親見,畢竟講究下筆有據,在柳敬亭說書用何道具上,一定請教過別人。
《揚州曲藝志》引評話表演藝術家王少堂說,評話表演的技法有“手、口、身、步、神”,這與戲曲表演的“手、眼、身、法、步”很類似。評話的“步”不是走臺步,是指腿腳隨身有所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