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再給你,好讓你在這段時間內想著我,不要忘記我……”
陽光暖暖的照著,海風輕輕的吹著……今日的風兒並不大,東海水波在微微的盪漾著,聽得蘇媚的話語,看著蘇媚有些紅暈的面龐,李易但覺得自己的心兒也像那東海水波一般,在微微的盪漾著,李易想起了後世的那首詩歌來: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
……………………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無論兩人心中有多麼的不捨,李易終究還是踏上了玄水珠小舟,開始了此次下山遊歷的歸程。
就在李易出發不久後,李易忽覺得遠處東海波濤中似有什麼東西閃過,李易定睛看去,但見那裡有兩隻人形的螃蟹與龍蝦在探頭探腦,螃蟹與龍蝦俱有人面。不過身子仍是本體尚未化形。
李易瞧那螃蟹與龍蝦模樣,頓時啞然失笑,想起了小時候戲文中的著名跑龍套蝦兵蟹將。還真與自己所見者彷彿,只不知這蝦兵蟹將為什麼盯上了自己。李易倒也沒有想得太多,畢竟這裡是在東海之上,看見些蝦兵蟹將也不足為奇。
行駛在茫茫東海中。一眼望去盡是煙波浩渺。四面八方的盡頭都是水天相接,連個標誌也沒有,李易靠著日升月落來推算著時間方向,卻是在身上乾糧吃完的時候,李易驚奇的發現,自己在東海上轉悠了四五天,竟然還沒有靠岸,甚至連個島嶼也沒有看見。當初李易和蘇媚去青丘山的時候。可是隻花了一天的時間啊。
是自己受傷後控制玄水珠的水平太差,還是迷路了?看起來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些。李易頓時心中涼了半截。這可是東海啊,真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在這裡迷路與茅坑裡點燈籠……找死,有什麼區別?
就在李易沮喪無比之際,忽見那蝦兵蟹將又在遠處觀望著自己,李易疑上心頭,暗中仔細觀察著自己行駛的路線,在繼續行了大約幾個時辰後就發現不對勁來,自己好像冥冥中又回到了原處,也就是說,自己這幾天一直在兜著一個大圈子?!
是誰在整自己?自己在東海上除了和天吳打過一架,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難道是天吳?李易搖了搖頭,蘇媚說天吳性子雖然衝動暴躁,本性卻不壞甚至耿直得憨厚,應該不會搞出這般的鬼主意。
李易自不能坐以待斃,眼珠一轉遂計上心頭,等到又見那蝦兵蟹將時,李易大喝一聲:“出來”,祭起鐵劍就是一招風雷訣砸將過去。
蝦兵蟹將不過是些沒身份的小嘍嘍,都未完全化形能有什麼法力?蝦兵蟹將才剛露出個腦袋,便見得李易一招風雷訣使出,天空上面黑壓壓的烏雲伴著閃電朝自己襲擊過來,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身子趕忙往東海里鑽去。
然而蝦兵蟹將的動作還是晚了,兩人還沒有鑽到海里,李易使出的那記風雷訣已經落在了兩人身邊,“轟”的一聲巨響,在滔天巨浪中,蝦兵蟹將齊齊被震出,“砰”“砰”兩聲,兩人先後被摔到了李易船頭,跌得個嗚呼哀哉,慘叫連連。
“若要想保命的話,趕快從實招來,是誰指使你等二人戲弄於我!”李易以氣機鎖住蝦兵蟹將,使得兩人動彈不得,拿鐵劍指著兩人一聲爆喝。
“道爺爺饒命啊!”感受著脖子上面鐵劍傳來的寒氣凜冽,蝦兵蟹將連連磕頭求饒,道:“道爺爺明鑑,我等就是個跑腿打探訊息的,哪裡有本領戲弄道爺爺?”
李易心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沒那個水平,我是問你等兩人的主子,也不知發哪門子瘋,不問青紅皂白莫名其妙的來找我的麻煩,李易橫著鐵劍“啪”“啪”的在兩人腦袋上一人狠狠敲了一下,直將兩人的頭上敲出兩個大包。
李易懶得理會兩人的求饒,再一次青著臉大喝道:“說!”
蝦兵蟹將吃痛不過,苦著個臉哀求道:“道爺爺,不是我等不想說,實在是我等不敢說,不說是死,說也是死……”卻是李易鐵劍一晃,兩人嚇得話也說不完整了。
“你等戲弄於小道我,害得小道身上乾糧已沒……”李易氣極反笑,冷哼一聲道:“如此也好,你等反正逃不脫一死,小道我乾脆將你們宰了製作乾糧,省得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要如何捱過去。”
“啊!”“啊!”兩聲驚呼,聽得李易之言,蝦兵蟹將白眼一翻,身子望後面直倒而下,竟然被嚇得暈死了過去。
李易一人一腳,將蝦兵蟹將踹進了東海,卻見那蝦兵蟹將一進入海水裡,登時便醒了過來,各自丟下一句“媽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