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乾了。二鍋頭的勁兒挺大挺猛。“我給大家敬酒。”李望清高聲說。“這樣吧,不用互相敬了。咱們均分,包括王副團長在內。”餘喜財說。“不均分,今天譚兵可能喝得最多。多了,醉了,沒意思。我們八連,連續遇到一系列的事兒,悲壯的,艱難的都過去了,今天我也想借譚兵回來這件喜事兒喝點兒酒,也請各位喝。不過,酒量有大小,能喝的喝,不能喝的慢慢兒喝。”“譚兵,你回來擔任一排長,我們兩個排長共同乾一杯。”“望清,你怎麼搞的,我不是說了均分嗎?”“連長,我是想表表心意。”“還是先吃點兒吧,趁熱吃。”餘喜財把盛著豬排的一個盤子端起來。副指導員用筷子夾,肉太重太大,筷子夾著翻了滾,連筷子也掉下去了。“我看用手拿吧,學學哈薩克人。”餘喜財說。副指導員把豬排拿在手裡咬著,費了半天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