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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暗是一把刀。她是不是又在利用酷史除異己,害忠良呢!”

閻伯嶼:“你是說天后若沒有明確旨意……”

秀芹進來了,鄙視吳子璋一眼說:“將軍憑令箭,皇帝有聖旨。父親,天后擬有明文懿旨給你,你也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從,更何況你當眾已許下了諾言!”她激將地再進一言:“老將軍豈能言而無信,遺笑於天下!”

“夫人……!”吳子璋抑怨地想勸阻。

“你還嫌在滕王閣上,丟人沒有丟夠啊?”秀芹不留情面頂了過去。

“嗯!”閻伯嶼大將風度地指令:“子璋,你多帶些校尉,替我將王勃護送到交阯。”

閻秀芹嚴肅地說:“你若不能保他平安,我就出家為尼,永不見你!”她轉頭走了。

閻伯嶼:“愛婿呀,王勃已名震洪州,這篇滕王閣序定會流傳海內。你切不可嫉才妒能,落下千古罵名。”

“是,小婿一定親自護送王勃到交阯!”

“滾滾滾!”高履行怒吼聲中,潘施二人狼狽離去。他又向兩個武官:“你們沿途不擇手段,也要結果王勃性命!”他又厲聲厲色向垂手而立的薛華:“王勃不死,你也不要活著回來!”

書房內,王勃面對牆上懸掛著自己的條屏納悶:“我寫的條屏怎麼掛在這裡了?”

“嘻嘻——”小喜鵲已悄悄進來,向王勃笑道:“黃鶴樓前買你這條幅的,就是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王勃詫異,感激,又困惑。

小喜鵲又將一卷軸子交給王勃:“這是我家小姐贈給你的。”

王勃展開軸子,一看念道:“紅梅迎春”。

傾筆塗梅枝,花由心中來,

題詞已無語,相知何須猜。閻秀芹贈……”他又見下面新墨跡又題道:“

猜亦人事改,空留遺恨在,

一紙無緣畫,心歸古琴臺。吳門閻氏,這吳門的閻氏她……。”王勃抬頭,小喜鵲早已不知去向,桌上她又放著兩隻金錠,壓一紅帖上寫:“

前途多險阻,江海藏危難,

處處防陷井,祝君保平安。”

王勃急忙走到室外,只見浮雲掩月,竹影婆娑,秋菊搖曳,小院寂靜無人。

滕王閣內餞別小宴已畢,走出閣外,在坪臺上王勃大禮叩別。當日盛會的庭院內,空寂無人。

王勃拱手辭別離去,吳子璋隨其身後。

閣下閻伯嶼揮手相送。閣上閻秀芹依窗遠眺,情依依,恨重重,惆悵無限……。

滕王閣附近贛江碼頭,冠群英等老儒,和那二青年為首的一夥的年青雅士,捧酒將王勃團團圍住。王勃激情地環行,一杯杯端起豪飲。

薛華和幾個隨從騎馬趕來,他翻身下馬:“兄長,我來護送你了。……”

王勃緊握薛華的手:“來得正好一同登舟!”

“這……”吳子璋面有難色,以手相攔。

王勃傲慢地:“他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文壇知己!”說罷置吳子璋於不顧,攜薛華登舟了。

吳子璋正無可奈何時,兩個高履行的武官改扮隨從送來密函,吳子璋看過便條,面有難色,武官向吳子璋耳語,吳子璋只得帶他們登舟,在跳板上他將便條扔入江中。

滕王閣上,秀芹憑欄移步,追隨遠眺。

客船揚帆遠去,江岸青年人依依不捨。

贛江兩岸青山峽峙,客船逆流而上。王勃與薛華、吳子璋立於船頭觀看江景。

薛華的隨從在兩武官監護下茶中投毒後,捧出船艙,走到王勃前;“請用茶!”

薛華攔過去呵責:“不要打擾我們詩興。”

隨從無奈何退回艙內。

一差役正在室內向高履行:“……由於薛公子打擾,幾次都未得手,再有兩三日航程,他們將要棄舟登陸了。”高履行擺手讓差役去後,憤恨地;“這個養不家的小畜牲!”他在室內踱步。

施榮華悄悄進來迎上去:“高大人,這有裴相爺臨走交給我的一張空白公函,就為了與王勃同行路中,有求於州府時填寫的。”

高履行如獲至寶:“好!好!”接過空白公函略一思忖,就奔向書案提筆就填寫。

閻伯嶼在議事廳內看罷手中公函,不滿地立起身來,橫了一眼立於一側的高履行。在廳內徘徊猶豫不決。

高履行依勢壓人,狡黠微笑:“官大一級能壓死人,好漢不吃眼前虧。都督何苦為了個小狂生,去得罪當前天后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