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大,他們更得冒著生命危險,搶救難胞,護送災民,他們竭盡所能的為前方將士服務,並且分勞任事,以使將士們能峻專心一志,努力殺敵。 杜月笙忙碌緊張,風塵僕僕的領頭幹,抗敢後援會和戰地服務團對於“一·二八”之戰的貢獻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並且,它們的表現更激發了全國同胞的愛國情緒。  '返回目錄'  
杜先生介入了國際交涉(1)
“一·二八”之戰打起之後,日本海軍陸戰隊遭到19路軍張君嵩團迎頭痛擊,損失慘重。於是,急於停火休戰的,不是毫無抵抗準備的中方,而竟然是發動戰爭的日軍指揮官海軍中將野村。 野村是繼“一·二八”事件禍首、日本第一先遣艦隊司令鹽澤少將之後出任日軍指揮官的。他急急地想停火的原因有二,一是日本海軍陸戰隊兵弱將少,經過連日苦戰,屢遭敗績,再打下去,惟恐兵力不繼,因而他想用緩兵之計暫時停火,而請國內陸軍迅速增援而來。第二是因為“一·二八”夜襲原是日本恫嚇性質,妄想不戰而勝,獲得與關東軍兵不血刃、垂手而攫東北相媲“美”的戰果,日本駐滬海軍實際上並沒有獲得日本大本營在上海燃起大戰的訓令。而“一·二八”之役已備受國內指責,野村一舉沒能得逞,便色厲內荏,心裡發慌,生怕重蹈關東軍總司令本莊繁的覆轍。 另外,英美兩國已經公開出面調停,但是日本外交慣伎一向不贊成第三國介入,同時野村更恐當眾“示弱”,有失日本海軍顏面,畫虎不成反類犬。所以,他寧願採取秘密途徑,穿過強有力的民間人士,試探中方的“和平意願”。 在他的心目中,杜月笙是最佳人選,一則杜月笙是支援“一·二八”抗戰最有力量的社會領袖,其次,杜月笙和中方在上海的軍政領袖吳鐵城、俞鴻鈞、蔡廷鍇等都很熟悉,同時,他在中央處理滬局的大員如孔祥照、宋子文、顧維鈞等人的面前也有說話的資格。 還有第三層原因,日本人對於杜月笙崛起市井,顯赫滬濱,早已寄予密切的注意。1927年4月12日清黨之役後,日方就已千方百計企圖拉攏杜月笙。在杜月笙的周圍做好手腳,下過功夫,他們不惜派些北洋政府的失意政客,挾資鉅萬,以“投其所好”的方式,設法跟他接近。 於是,在杜月笙所參加或由他所邀約的賭局中,便常時會有鮮衣怒馬、出手闊綽的北方人物出現,如名氣響亮、曾為民初政壇活躍角色的李老六李立閣,以及他的本家弟弟,排行十一,愛打大麻將,一輸十萬八萬卻無吝色的李擇一。在華格臬路杜公館,在辣斐德坊姚夫人的香閨,李氏兄弟經常為座上豪客。1931年、1932年之交,姚夫人的香閨非常熱鬧,杜月笙每天晚上在她那邊,最低限度有一桌麻將,一桌牌九,呼盧喝雉,通宵達旦。 李擇一跟日本人很熟,說一口流利的日本話,他曾在1921年,擔任中國出席華盛頓會議代表團最高顧問周自齊的隨員,他長住上海,和杜月笙結為好友,杜月笙在上海從賭場鴉片幹到金融工商,他交際廣闊,頭緒極多,跟東洋人打交道,機會也不在少。李擇一滿口日文,一副東洋腔調,跟日本駐上海的外交官、特務機關、金融工商各界的日僑都有來往,都有私交。因此,在“日本事務”方面,他由於和杜月笙非常接近,自然而然成為杜月笙的顧問,有時候居間介紹,代為聯絡,傳傳話,遞遞信件,為杜月笙效勞。野村急於邀約杜月笙作投石問路式的私人接觸,其所談的問題必然與中自兩國未來前途有關,日本軍方要試探停火談和的可能性,因此,野村一找便找到了杜月笙的朋友李擇一,他命李擇一去跟杜月笙接洽。 李擇一受命之後,馬上見到了杜月笙,寒暄已過,他便開口說: “日本軍方認為中日間的問題,應該面對面的自行解決,他們不贊成有第三國參與其間,這樣反而多生枝節。假使杜先生能以抗敵後援會的身份,祈求避免上海人民生命財產的損失,而想從中促成的話,兄弟可以想個法子,約一位野村中將的高階幕僚來談一談。從他的談吐之中,也許摸得出他們的停火方案。” 玩味李擇一的這一番話,杜月笙胸中很清楚,李擇一說的並非他自己的意見,最低限度他是得到日本軍方同意而來的,他心裡雖然十分歡喜,但是仍在表面上裝做聲色不動地回答: “這件事情,就算對我個人來講,也是極嚴重的,你可否讓我考慮一下。” 李擇一懂得這事重大,知道杜月笙的意思是這事必須事先徵得中國官方的同意,才可應允跟日本軍見面,因此,他連聲應允,說道: “當然可以,杜先生什麼時候考慮好了,務請賜我一個電話。” “一定,一定。” 送過了客,杜月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