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他們很乾脆地給這些紅著眼睛興奮不已的豺狼人送上了一個句號……;zZz.com。
接下來,他們得用魚人地武器來破壞這三頭豺狼人身上人為的那些傷口,然後將它們沉入湖中。再打掃和處理戰場。
水會帶走氣味,留在岸上,沒準豺狼人會嗅出點什麼。
需要我們動手的部分已經暫時告一段落,餘下的就是等待了。
吃過午飯,按照白鴿的建議,我們在營地四周佈置了幾個陷阱。有示警地,有防禦的,把營地圍了個結實。
除了暗夜精靈總工程師。活兒是輪班乾的。在野外要保持戰鬥力,把體力耗空了可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因為要監視湖邊的情況,輪到去放哨時剛好可以順便休息。
至於大野豬,考慮到早上地辛苦,它被允許在此期間一直休息。當然它休息的方式很有特色——躥前跑後撲顛著找點心。找點心的同時。心情好了就幫我們一把,心情好過頭了則搗個
真是添亂。
這一天午後時分。第五支魚人巡邏隊發現了它們同伴地屍體。
到了下午,一小群豺狼人嗅著蹤跡追到湖邊。毫無懸念地,它們發現了戰鬥的痕跡。又覓著魚人的氣味,沿著湖岸東去了。
夜裡,東邊一點的湖邊,可怕的聲響斷斷續續鬧了一個晚上。
因為與七個同伴歇在一個大屋子裡,我本來就睡得淺。所以雖然理智上,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但是時不時傳來的淒厲尖叫,還是攪得我整整一個晚上一直沒能睡好。已經在忙著準備早餐了。白鴿和大野豬在森林裡最是來去自如,所以他們出去探看探看昨天的效果。亨茲和賈森喜歡吃肉,所以他們去打獵了。尤里麼,在營地不遠處撿柴禾。
烹製食物我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朝尤里那邊走去。至少撿柴禾這部分工作,我學得差不多了。
尤里已經捆了一大擔。他見過過去,打量了我一眼:“你昨晚沒睡好。”
他說地是肯定句。我聳聳肩。
尤里從地上扯了根老藤,開始把第二捆柴禾紮起來:“那個,你是第一次嗎?”
我剛剛拎起一根好燒的樹枝,聽到“第一次”三個字,不由一寒:“什麼?”
“昨天早上的事。我看到了。”
“……你監視我?!”
“不是。你起來的時候我不是正值夜哨麼?叫你你沒聽到。野外不安全,凡事結伴行動會比較好,所以我才跟上你。本來想喊你一聲的,可我半路上小解了個慢了點,結果看你在溪裡洗小……嗯那個……小衣服,好像不太高興……唔,我想你不會願意看到我地。所以就先回去了。”
“……”他能不能別把他跟著我的過程說得那麼詳細?!
“別生氣。帶著你到北郡地那位老旅行者沒告訴過你嗎?”
“什麼?”
“那個,其實,男孩子長大了都會有這個的。”
“閉嘴!”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
“哼!”
說是不說,可尤里卻沒有安靜多久。
“我是從十三歲的時候開始的。你十五還是十六了?”
“所以你感到很得意?!”
“哎,不是的。嗯……好吧,被你這麼一提醒,我發覺或許是有一點兒……咳!不過我想說的是,一般而言,一週到十天,才會有一次。你這幾天不用擔心它又會來,放心睡好了。”
“……我知道。”
尤里笑了,顯然他不認為我之前就知道。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寬和地點點頭:“哦。”
他太瞧扁人了。我瞪他,用惡狠狠的目光表達發自內心的巨大憤怒。但是尤里一點也不害怕。他瞅瞅我,無奈地聳聳肩。忽然不知想到什麼,猛地回過來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有陽光燦爛的味道,溫暖而明亮。然而同時,為這笑容打底的,是那種經過磨礪和沉澱才有的沉靜,並非一無所知的單蠢。結果我不敢多看,只能別開臉。
“喂,查理。”
“又怎麼了?”
“別想太多。唔……我是說,嗯,別在睡前想女孩子。”
他都說的什麼話!我又為什麼要接受尤里這麼蹩腳的成人教育?我盯著面前的野草,越來越鬱悶,到底忍不住忿忿:“夠了!別說了!我這兩天睡不好不是因為那個!”
尤里驚訝地撓撓頭:“啊,那是為什麼?”
這傢伙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