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徑平坦。大商隊過夜肯定安排了夜哨甚至巡邏隊。而我們接的這個活不管從內容看,還是從僱主的臉面考慮,怎麼也不是合適大肆宣揚的。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和商隊的人打照面。
在白鴿的指揮下,一行四個悄悄躥過大路。接下來,沿著林間獵戶和當地人踩出來的路又走了大約二十分鐘,我們找到了那棵五人合抱、被雷劈過、又長出了新枝的大樹……——
或者說大樹樁。
以此為路標,校對一下方向,還是白鴿領頭,朝南偏西十幾度的方向,我們繼續趕夜路。
大約又走了四十分鐘左右,我們找到了“最有可能”的落腳點。也是間獵戶小屋,不過這間獵戶小屋比較新,保養得也比之前那間好,瞧著像是常有人用的樣子。
也難怪,之前那間小屋已經很靠近哈迦德的旅館了。就算出門人碰上了天氣突變,也不過多跑上一會兒,便可以到旅館投宿,吃現成的熱食熱湯。相比之下,自己動手拾柴生火、煮水做飯,實在太麻煩了。
不僅更新更好,而且,屋子周圍的空地上,灌木長草之類有礙視線的東西,統統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此刻,屋子的門敞開著,裡頭四個人,兩個坐在窗下的桌子邊打牌,一個在吃東西,床上還有一個人躺著,叼著一斗煙。壁爐裡燒著一膛小小的火,門窗附近還點著幾根晾乾的艾草搓成的燻蚊繩,在夜色中像螢火蟲那樣,一閃一滅。
我們可不是哈迦德,也不知道這四個裡面有沒有蛀牙傑克。
“他們不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