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聳聳肩,拿手蓋住眼:“你愛嚼就嚼……反正我沒有看見!”
隱約聽到一聲憋得低低的輕笑被風吹到耳邊。過了一小會,一坨溫涼的東西“啪嗒”一下蓋上了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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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拉了一下我蓋著眼睛的手,不過剛剛碰到,又給縮了回去:“咳……好了。”
我當作不知道,挪開手瞅瞅一臉“我什麼都沒有做”的尤里,無奈地縮起腿,彎身近距離欣賞腳踝上的圓粽子——這裡面敷了爛葉子,又裹了泥巴?
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尤里蹲在面前,語氣輕鬆地解釋了一句:“這樣敷三四天,就可以走路了。”
這倒挺讓人高興的,於是點點頭。記得少時扭傷了,沒有兩個星期,那可別想沾地。
尤里也愉快起來。他難得地多嘴道:“不過您昨晚扭傷之後還走了那麼長的路,最好多敷幾天。”
那前面那句不等於白說麼!
“呃……當然不敷也沒事。”
我忍不住在心裡白了他一眼。
尤里縮縮腦袋,討好地瞅瞅我。
兩人正大眼對小眼,營地那邊有一個人快步過來。正是那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半舊的襯衫、背心、長褲子和靴子穿在她身上,掩不住凹凸有致的青春。
她很快已經到了我們面前,大大方方地把水袋遞給尤里,理所當然地吩咐:“幫我打點水,要上游的。”
不知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美貌,還是因為她的氣勢,尤里幾乎是哆哆嗦嗦地接過水袋,轉身逃也似地去了上游。
年輕的姑娘瞧著尤里的背影,略有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轉向我,上下打量一眼,這才開口:“您叫查理?”
我已經收斂起心下的不忿,當下平靜回答:“是的。”
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