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損失賠了,剩下的都是他們的,這篇就算揭過去了。
肥皮帶著捲毛他們一進包房就傻眼了,燕啟輝,那是什麼人?江遼頭號大哥手下的得力人物,據說上中學就出來混,那名聲是無數街戰奠定下來的,這些年倒沒聽說他動手,但名頭在那兒擺著,不說別的,他手下的樑子肥皮都惹不起。桌上的錢,肥皮碰都不敢碰,回頭就踹捲毛,趕緊跟王宏斌道歉。
肥皮是知道這回事兒的。昨天捲毛從局子裡出來直接就來找他了,說有個二愣子把小武打進了醫院,求肥皮出面,多弄點兒醫藥費出來。這醫藥費可不是白弄的,真到了手裡面自然有肥皮一份,肥皮一聽對方是兩個姑娘,就一個男的還沒在江遼道上見過,估計就是個傻×,這樣的,不訛白不訛!結果他還沒下手呢,晚上就接到了樑子的電話。樑子電話裡也沒說清,直說請他吃飯。樑子的面子他不能不給,但後來樑子說讓他帶著捲毛,肥皮就犯合計了。撂下電話問卷毛,最近得罪誰了嗎?捲毛認真尋思半天,說沒有。真沒有,他最近一門心思的追婷婷,啥都沒幹。就是和王宏斌他們打架,也是為了婷婷。
捲毛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能去惹那倆姑娘啊!結果現在可好,小武進了醫院,對方又擺了場子。關鍵是說到底還是自己理虧——大老爺們欺負兩個小姑娘,就算他再想找人擺場子,人出頭的都張不開嘴,更何況,他哪有本事找到能和燕啟輝對等的大哥!
王宏斌靠在椅背上,抬手阻住捲毛:“道歉就不用了,人是我打的,錢,你拿走。要是嫌少或者還有什麼別的說法,就攤開了談,但要是過了今天,不管是你還是你朋友,男的女的都算上,讓我知道你們再整事兒……”
“不能不能!”捲毛趕緊說,“王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到局子裡說明白,以前都是我放屁,——小武的傷都是自個摔跟頭磕的,跟王哥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王哥當時那是好心想扶起他來,就是這麼回事。”
燕啟輝一個眼色,樑子把錢拿起來,扔到捲毛懷裡,捲毛看肥皮,肥皮還想推遲,樑子說:“讓你拿就拿,哪兒那麼多廢話!”
肥皮和捲毛以為要倒黴了的,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大起大落的太刺激了,一人一頭汗。
燕啟輝抬眼,帶著冷意一笑:“以後都他媽別整沒用的。我弟剛回來,不願意搭理你們,這點兒錢就當撒著玩兒了,要是有誰以為這是我燕啟輝怕事兒了,咱們就試試——”
“不敢不敢!”肥皮和捲毛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動他們,就是動我。”燕啟輝補充。
“不敢,真不敢!”肥皮他們坐不住了,就差指天發誓了。
燕啟輝低頭點菸,樑子一看趕緊接過來,笑著給肥皮倒酒:“行了,瞅你那熊樣,不打不相識,我大哥早說了,就是一起吃個飯,真要吹哨子擺場子,還輪不到咱們呢。來,喝酒!”
一喝上酒,氣氛就融洽多了,既然是為這打仗的事兒湊到一桌的,肥皮收了錢,自然是要解釋解釋的。這一解釋就說到了打架的原因。
原因很簡單,捲毛新處了個物件叫婷婷,那天他們一塊去吃冷飲,結果婷婷一個挺好的姐妹認出前面桌一個女的,老在千人跳舞,不光跳舞,後來在大街上還勾搭她物件。婷婷就讓捲毛幫她姐妹出出氣,於是就有了後來那一出。
樑子就搖頭感嘆:“肥哥,我就羨慕你們這樣的,你看,捲毛他們多硬氣,我就不行了,一看對方是小姑娘立馬就頹了,差遠了差遠了——”
肥皮含著一口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臉憋得通紅,回頭狠狠瞪捲毛。
捲毛再傻也聽出來這是諷刺他們呢,面紅耳赤地解釋:“不是,我就是嚇唬嚇唬,沒想動手。誰知道她們那麼悍,一瓶子就砸過來了,我這也是那個,那個正當防衛……”
噗~!這個詞一出來,滿桌人都笑了。
捲毛鬆口氣,趕緊順杆爬:“王哥,我敬你,你妹這沒說的,厲害!人漂亮,跳舞好,我就不去千人都聽說過她!”
千人是什麼地方?
去年新開的迪廳。
王宏斌沒再多問,隨便吃了幾口就和燕啟輝先走了。肥皮和樑子一直送到門口,肥皮還讓捲毛把錢拿出來,又填了幾百,重新包好給王宏斌,說是給兩位妹妹壓驚,也算是賠禮道歉。王宏斌一笑,直接上了燕啟輝的車。肥皮舉著錢有點兒尷尬,樑子拍著他的肩膀說行了,我大哥的妹妹用得著你給壓驚?走,回去接著喝酒。
上了車燕啟輝就問王宏斌去哪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