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雙眼還在打坐,走過去順手把人抱住,陵端一看是少恭,也不惱,歪著身子就往少恭身上一靠。人都送到了懷裡少恭也不客氣,扳過來對著嘴就啃,陵端雖然配合,察覺少恭不安分的兩隻手探入衣襟,不光沒有掙扎反而被摸得挺舒服,可是手一向下就忍不住打個激靈,只覺身上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懷裡的身子忽然一顫,而後又是僵。少恭無奈嘆口氣,果然,一到這裡就進行不下去,又拍拍陵端的脊背權作安慰。陵端埋臉在少恭懷裡蹭著,他也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天,等回去就要看到巽芳了,可是,只要進行到下面的地方,腦子裡迸出的全是當時在翠微峰的事情,還有事後一個人在冰涼石壁上忍痛的悽苦。
少恭幾次想問到底為什麼,可是轉瞬一想,還是不要問的好,陵端已經溫順如此,到了時間自然能吃到嘴,現在問了,怕又多生出什麼事端。
吃了午飯還有半日閒暇,陵端聽了眼睛裡亮起一片星輝,直言道,“少恭,我們出去玩吧!”
“玩什麼?”雙河鎮不過一個小小的鎮子,論集市也就一條主道,兩邊有些鋪子外加路邊的攤販,沒什麼新鮮的玩意,陵端既然下山多次,早就應該習慣了才是,可是看著陵端一臉的興奮,也只能笑著點點頭。看到他點頭,陵端笑得更是開心。
“出去走走。”陵端如實回答著,確實是出去走走,就連街市都沒去,光在鎮子上大街小巷裡走著,本來少恭還特地打聽了,山上有座廟,雖然偏僻,卻是此地百姓常去的地方。誰料陵端聽了直瞪眼,“我們又不信佛,去廟裡幹什麼,釋迦摩尼也不會來找我們,我們也不要找他。”
所以最後真的就是被陵端拉著大街小巷的走,陵端話也不多,甚至手都沒牽,就是一前一後,在路上走著,偶爾間抬頭,可見道旁行走的百姓,或低著頭行色匆匆;或夫妻同行,一路談笑;更有幼童兄弟幾人,長兄攜著幼弟一路嬉鬧。陵端看到道旁犬都過去吹吹口哨,看到幼童也過去搭訕幾句,幼童也沒什麼防備之心,跟陵端聊得正開心,不消片刻連弟兄倆的乳名都報了出來。少恭看著嘻嘻哈哈三人鬧得歡,其實很想問一句陵端你到底幾歲,不過陵端又拉著少恭介紹到,“這是我弟弟。”
“騙人,他明明都比你大!”兄長一口否認。
少恭也被逗笑了,衝著陵端鄙視的看了一眼,七歲幼童都不信你的話。
陵端回一個白眼,拉著兄弟倆又說道,“你們家有沒有輩分啊?”
“有啊。”小弟弟正吃著手指,說起話來奶聲奶氣。
“論輩分你是不是要叫你小的叔叔呢?”
“不是!”大一點的孩子立刻反駁起陵端來,陵端故意露出很誇張的表情,聽著大孩子繼續說,“只有比我大的人叫我叔叔。”
“嗯嗯,比你大的叫你叔叔,你雖然年紀小,輩分卻比他大,對不對啊?”陵端也是閒的無聊,竟然逗起了幼童,小弟弟還真的被唬住,拉著自家哥哥說,“哥哥,他好像說的沒錯啊。”
“怎麼會沒錯!”哥哥倒也機靈,被陵端繞了一圈,理了一會兒又說道,“叔侄是因為上一代的輩份,我伯伯比我爹長許多歲,所以他的孫子要管我叫叔叔,因為我和他的爹爹同輩,但是同一輩哥哥弟弟是要按著年紀來的,我伯伯家的孩子比我大,我就要喊哥哥,我弟弟比我小,就要叫我哥哥。”
一旁的少恭已經捂著嘴偷偷的笑,陵端你也是栽了。
陵端卻也不惱,摸著兩個小男孩毛茸茸的腦袋瓜子哈哈笑著,“你們好聰明啊,我請你們吃東西。”
“我要吃糖人!”小孩一聽有東西吃,立刻精神了,拉著陵端就往做糖人的攤子上跑,陵端也就跟著,等到攤販問起要吃什麼花樣的糖人,哥哥扭頭問弟弟,弟弟張嘴就喊著要龍。
攤販拿著長把勺子,從小鍋裡舀出一勺熱乎乎軟粘粘的糖稀在板上來回一圈,還真畫出了一條龍的樣子,遞給弟弟,弟弟舉著叫哥哥先吃,哥哥咬了一口再推給弟弟。陵端在旁看夠了又摸摸兩個小孩的腦瓜子,才說再拿一個,結果哥哥看著陵端一臉不解說道,你這麼大了還吃糖?
“我不能吃糖麼?”陵端被問的滿腔悲憤,一轉臉滿是憤怒的瞪著歐陽少恭,少恭也只能笑著回答,“能,你想吃什麼吃什麼。”
陵端到底也沒要糖人,只是給兄弟倆一人一隻小糖人付了錢又跑過去買了四串冰糖葫蘆,給小兄弟兩支把小孩子打發走,拿著一隻就往少恭手裡塞。
“我不吃……”少恭自然是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一路跟著也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