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就帶著陵端先行離去,好在沽酒的鋪子尚未關門,但是大晚上的來就為了買一斤米酒,老闆也是呵呵直笑。
拎著酒水把陵端的肩膀一摟走人,老闆只當是家裡嚴管出來偷酒喝的兄弟,也沒太注意。只是陵端轉過身沒走兩步抬頭就在少恭臉上吧唧一口,親得少恭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陵端已經雙手抱著酒壺嘻嘻哈哈的笑著。
看著親完就跑的陵端,少恭看一眼街上沒人,又把小傢伙摟進懷裡一頓啃,陵端也不在乎,抬手擦掉口水就問,“少恭,你不要麼?”
“我明天還有事,而且,你醉了我要照顧。”
“哈哈,不會的,上回都是你那一口烈酒鬧得。”要不是先喝了那辣死人的酒水,單憑這種甜糯的米酒他肯定不會醉,不過想起來上一回是直接嘴對嘴喂著喝下去的情況,臉上又是一熱。撫著肩膀,就是沒說還有一口是你主動搶著喝的。
陵端抱著酒壺一直傻笑,路都有點走不穩,好在被自己拉拉扯扯帶回客棧,還沒開封就有幾分醉了的模樣。
等回到房間更是碗都不要,捧著酒壺對嘴就灌了一大口。
“慢點,你這樣喝容易醉。”把人抱到自己膝上坐著,陵端竟然也就一屁股坐下來,紅著臉說沒關係。
還沒關係,都紅到了耳根。把酒壺拿過來,雙手離了酒壺,陵端嘴巴一撅,竟然直接抱住了少恭的脖頸,紅著臉就往少恭身上蹭。不去理會半醉的陵端,徑直往壺裡到著藥,少年迷離的雙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藥倒下去,等到少恭把藥搖勻了再遞回來,又是笑呵呵的接過,順帶在少恭身上蹭著,仰頭又是一口。
少恭拍拍陵端也是無奈,就知道在自己懷裡點火,要是真的吃起來立馬又哭得瑟瑟發抖。
回回都是,一摸到後面渾身一個機靈,然後身體僵的跟中毒一樣,怎麼哄都放鬆不了,又怕一狠心直接把人傷到,天天抱著摟著就是沒吃到嘴,少恭也是心累。
“少恭啊……我說沒事的,你看我一點都沒醉。”一邊翻扣著酒壺,一邊在少恭身上搖搖晃晃的說著,看著壺嘴裡只滴出了幾滴清液,估計也是空了,從陵端手上接過來放回桌子上。陵端的手空出來,又把少恭抱著,一邊笑著一邊伏在少恭耳邊說道,“你看吧,我真的沒有醉。”
“嗯嗯。”少恭口中應著,話都說不清楚了,還說沒醉,明顯是有些受不住,站起來沒走兩步歪歪斜斜就往少恭身上一靠,又吵著說要睡覺。
☆、第57章 落花流水(五十七)
陵端摟著被子一臉滿足的睡著,兩靨因酒勁上來是一片粉嫩的紅,少恭用手背壓著,竟然有幾分熱度,看樣子還是醉了。
吃了酒,也吃了藥,可是酒勁上來了,藥勁卻不知去了哪兒,仍舊是抱著被子睡得安穩。苦了少恭,只能把人抱進懷裡,不吃看著眼饞,吃吧,來硬的心疼,來軟的哄不了,只能留著回青玉壇總部從長計議,明天一天還有許多事情。
次日清晨,陵端仍舊早起,醒來一動就發現腰肢被禁錮,翻個身看到少恭正衝著自己笑,腦袋一歪,湊上前去對著少恭的面頰親一口,算是晨禮。果然,收到了親吻順勢就放開了腰間的手,回一個笑容掀開被子又是一天。陵端的習慣如舊,早起,換好衣衫出去做早課,看樣子只喝米酒確實不影響他作息。
下了決心,也就不再猶豫,劍法似乎和主人一心,流暢起來,劍尖如同流星,在風中流轉,少恭在旁看著,愈發捨不得走,可是弟子們已經在等。
昨夜已經將藥人處理,為了防止後續入駐的客人受影響,和店家商量著在感染者原本住的地方撒上石灰水,青玉壇弟子紛紛出動,還有一些已經開始收尾。元禮看著丹芷長老連忙行禮,少恭一擺手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麼?”
“回長老,衣物藥材都已準備妥當,今日再將雜物整理完畢,明日一早便可啟程,至於客房,屬下已經安排弟子在進行灑掃,後續清理已經和店家交代。”
少恭點點頭,元禮做事還算認真,這樣一算,下午居然還有半天閒餘。前日也已發書至雷州城,盡言所得,雲垂野回信說道雷州城早無藥人,順帶感謝了一番青玉壇好意,歐陽少恭這才決定啟程。只是並未告訴陵端,本來他走了之後雷州城裡還來了幾個藥人,不幸碰到正擔心陵端的天墉城戒律長老,一想到就是這些東西叫寶貝徒兒毒發,二話不說,也不管還還有沒有理智,長劍出鞘直接為雷州城清理了最後一批藥人。
少恭帶著青玉壇弟子忙了一上午,回房的時候難得陵端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