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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隨意的一卷,穿了一件淺黃色的連衣裙,淡淡的香水味道飄進了肖忉的鼻孔。真不知道這種香水是什麼做的,莫不是用什麼動物發情時的激素激素製成的?它嚴重的促進了肖忉的雄性荷爾蒙分秘。可是面對自己下半身的嚴重抗議,肖忉除了選擇用暴力鎮壓,對又無計可施。

唉,男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

肖忉翻來覆去的半夜都沒有睡好,一方面是張民良的死,另一方面還有被月盈刺激起的男人的慾望,迷迷糊糊中,滿腦子都是張民良身體突然冒出的香味,還有月盈的香水味,竟然糾纏在了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朦朧中,好象肖忉突然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不是陌生,而是,那種很隔膜的感覺,明明自己就身處那裡,可是,卻又離開了太久。

他掙扎著坐起,這才發現屋子裡很黑,很靜。沒有一絲的光亮,更沒有一絲的聲響。好久,他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屋子很小,一面炕,一張桌子,一個櫃子而矣。櫃子上的盤桓著的蜘蛛絲說明它應該有許多天都沒有人動了。

“嗞呀”一聲,很沉重的聲音,就象是一隻老鼠受到了驚嚇般的,一下子跳到了他的心裡,它飢餓,它恐慌,它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於是它用它那已經幾天沒有磨過的牙齒一點一點的啃蝕著他的心臟。他卻沒有辦法剖開胸膛來把它抓住。

肖忉忽然知道這是哪裡了,他掉進了自己的夢裡!

是的,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從他六歲開始,曾經騷擾了他一年多之久的夢,一個已經二十年不曾再打擾他的夢,它居然又來了,竟然毫無徵兆。

他的腳抬了起來,蹣跚著向門口走去。

不,那不是他,那不應該是他,那是另一個人。只不過,肖忉在他的身體裡,他擁有感覺,擁有意識,可是他又失去整個身體的控制權。他明明知道前面等待著他的是什麼,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他控制不了身體前時宜的步閥,他控制不住他的意識。肖忉拼命的想喊出來,告訴他,前面有危險,可是,他張不開嘴。嘴巴,也不再屬於他。

“等等,他終究是誰?而我終究是誰?是他闖進了我的夢還是我闖進了他的夢?”肖忉竟然分不清。他拼命的控制住呼息,許多次做惡夢的經驗告訴他,在夢裡只要你能意識到是夢,你便可以蹩氣,可把把自己從夢中拉回來了,可是還是沒有用,他沉重的呼吸告訴肖忉,他真的不是肖忉,現在,他才是這個身體的主載,而肖忉,只是一個看客。

又近了,又近了,如果肖忉現在還能對我副身體有一點作為的話,他想要拼命的擰自己一下,好能醒過來,可惜他不能。就如同是在電影院中看電影一般,它固定的情節不容修改,而且比在電影院看電影還不如!在電影院中看到不想看的地方,滿可以打個盹或是吃點爆米花躲過去,而現在肖忉只能看著他拖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出了這個門,又閃進了那個門。

對面的兩個身影越來越近了。

肖忉不用看也知道他們是誰,一個是滿臉皺的榆樹皮一般的老太婆,而另一個,是個一身紅衫的小女孩兒。她們曾經佔據肖忉的夢境一年之久,本來以為她們早已遠去,不會在我的大腦中留下一絲印象,而現在,她們居然又出現了。

一條麻繩橫在樑上,它的下端居然打了個美麗的蝴蝶結。”脖子輕輕的送上去,鬆開手,對;腳再用力,蹬開凳子,對,就這樣。不要害怕,你會感覺很舒服的。”她的嘴唇輕輕的翕動,一串如同魔咒般的話輕輕的灌進了肖忉的耳朵。

那幅身體竟然完全的聽著她的擺佈,他把頭伸進了套中,用下巴抵住了蝴蝶結,然後雙腳一蹬。隨著凳子撲通一聲倒地,那那雙腳便輕輕的蕩了起來,輕輕的蕩,彷彿只是兒時玩的盪鞦韆。

可是肖忉明明看到,那就是自己的身體!

他的臉蹩的通紅,他的舌頭也一點一點的擠開牙縫往外鑽,他的手不住的抓,雙腳不停的踢著,彷彿在訴說著死亡的恐怖和他的不甘。

那老太婆的嘴角爬上了一絲微笑,可是卻象是一隻爬在榆樹上的癩蛤蟆般的讓人噁心,她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肖忉,她是明明在告訴肖忉,她清楚的知道躲在這副軀體中的是他,她是清楚的在告訴他,這副躲體,她才是主載。而肖忉,只能是一個看客。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手下象木偶一般掙扎,卻又無能為力。

肖忉一下子驚醒了過來,額頭上滿是汗水。

第5章:目擊證人

床頭的手機還在暴躁而且肆無忌憚地吼著,騷擾侵略著肖忉的耳神經。可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