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場戀愛,趕一次亞偷情的時髦。
在過去,有不少唯美動人的愛情故事,當然不排除這些故事中的戲劇化,但起碼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能有純潔愛情的希望。然而,這些故事在如今似乎一文不值。在性研究興起的時候,性與愛完全可以分道揚鑣,因此才有了肉體與精神的分別出軌。
弗洛伊德曾經說過,性是人的本能。沒錯,性是人的本能,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把玩自己的生殖器。從這個角度來說,性與愛幾乎是沒有關係的。愛情是種精神興奮劑,它可以讓人充滿精力,也可以讓人萎靡不振。愛情自古以來都是十分神聖的東西,就像查普曼所說的那樣,愛神是萬物的第二個太陽,他照到哪裡,哪裡就會春意盎然。人們的愛情觀各有不同,但是承認愛情的重要性卻沒有任何爭議。
在遺情書裡面我們看到木子美曾經受到過感情上的傷害,於是便拿自己的身體作為一種證明男人皆下流的工具。跟她上床的幾十個男人中,有些連熟悉都談不上,更不用說有愛情了。
柏拉圖曾經讓無性之愛有了一方天下,但是很快便在西方文化的多元化中敗下陣來。愛情本身失去了重量,在弗洛伊德的性本能論的衝擊下,愛情顯得更加可憐。中國一度風靡超越愛情的文學作品,像瓊瑤筆下的一系列言情小說,都是幾近完美的愛情著作。少男少女們為之痴狂,認為精神戀愛就是愛情的全部。即便是精神出軌,那也是洛神之戀那樣的唯美。然而,當性話題被解禁的時候,文學作品的推崇便換了模樣。
不得不承認,弗洛伊德的性本能論是個重大突破,*的確是人的本能也不應該加以遏制。這也是道德與性解放的一個矛盾所在,愛情應該是性的基礎,最後卻被完全摒棄。性在脫離愛的時候,走向了一個極端。曾經有大部分人都認為性應該加以控制,用道德和審美觀來約束性,當愛成型的時候完美的迎接性的到來。這樣的性令人心曠神怡,這才叫做*。曾幾何時,諸多年輕男女含蓄的訴說衷腸,他們捧著瓊瑤的言情小說痛哭不已。然而,這些純情在今天似乎並沒有市場,年輕男女直接在床上“鬼哭狼嚎”,還埋怨對方技術不夠好。什麼狗屁愛情,在他們眼裡都是垃圾。
多麼時尚,沒錯,這是現代很多不婚者的言論。但是,在面對身體的暢快之後,面對陌生的對方,陌生的地方,還有什麼可回憶的。愛情就不同,心中有愛的性,是甜蜜的,值得回憶的,是無論何時想起都會面紅心跳的。絕對不是要否認性本能論,性本能論永遠都擁有立足之地。只不過,在眾多*中,如果多一點愛,除了滿足生理需求也會滿足精神需求。這種性更加健康。 。 想看書來
先做愛,後戀愛(2)
確實,弗洛伊德是創造了性本能論,但是他卻沒有讓人們打著這個旗號去進行濫交。
從這個角度來看,不管是純粹的精神出軌還是肉體出軌都無法達成一個靈肉交歡的最高境界。精神出軌的人並不意味著不愛自己的配偶,而是這種愛已經在繁瑣的生活中不那麼引人注意了。婚姻男女都要為生活奔波,他們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如何提高物質生活水平上。愛情,已經不是生活的重點。然而,這種情況持續一段時間後,婚姻男女又重新燃起了被愛的渴望。於是,精神出軌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很難說這種精神出軌是否源於真愛。如果是真愛,自然會發展成為性關係,這是必然過程,而很大一部分精神出軌中的兩人卻僅限於那種慰藉般的新鮮感。
對於中國人來說,經歷了漫長的性禁錮,最後被西方的性解放衝開了大門。古老的中國像一個對性如飢似渴的少年,迫不及待地撲在另一個身體之上。這個時期,中國的文學作品中不再單調的出現純情男女,而是加入了更多的*描寫。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李敖的《上山?上山?愛》、衛慧的《上海寶貝》等等,這些文學作品都一度因過多的*描寫備受指責甚至被*,但最後市場和銷量卻證明了此類文學作品在民間的受歡迎程度。
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就是因為人能擁有一份長久的感情,否則*一詞從何而來。性與愛的結合,才是*的一種正常狀態。文學作品中的*描寫有存在的土壤,這個土壤就是主人公的情感經歷,性與愛本身就是一條神經,切斷哪一段都會導致癱瘓。有愛無性,顯然不可能,但有性無愛卻永遠找不到精神寄託。相比純情的柏拉圖來講,沒有愛的性更加孤獨和悲涼。
然而,當下*逐漸分成了兩個層面,退去了愛情的外衣,性*裸的出現在各個角落。在現代社會,性獨立於人的情感而存在。這種獨立儘管偏執,但卻十分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