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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到了嬴政的時代,中國好不容易統一了,對於女性的要求卻更加苛刻。秦始皇振臂一呼:“婦女同志們,你們得好好伺候你們的老公。”於是,天下男人們就更加放心大膽地蹂躪女人。當然,我們不必替古人擔憂,那時候的女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規定,她們的潛意識中就已經認定了自己低於男人的事實。

社會在歷史的車輪下不斷進步,對女人的約束反而更加嚴重。在漢朝,女人必須從一而終,即便是老公殘了、廢了、ED了,甚至是死了,都不能妄想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咋樣,改嫁那更是萬萬不可,這叫貞節。一個“節”字便扼殺了女性對感情生活的全部嚮往,也是從這個時候起,性這個話題被逐漸封閉。

倒不是說古代沒有愛情,只能說在遠古社會,愛情一般都是肉體的殉葬品,在繁衍子嗣面前一文不值。在三國期間,也有過一段被廣為傳頌的愛情故事。它發生在曹植與王妃甄洛之間。甄洛是曹植兄長曹丕的老婆,生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這位王妃與小叔子曹植之間的幽怨愛情,不能說是最早的但卻是最著名、最悽婉的精神出軌。

甄洛原本是袁紹的兒媳,後來鄴城一戰中被曹丕搶了去。得到美人的人無奈卻難獲美人的心。曹丕為了立嗣之事性情狂躁,使曹丕甄洛關係不妙,再加上甄洛對曹植的文采讚賞有佳而屬意曹植,這令曹丕更加憤恨。曹丕對甄妃的冷淡使得甄妃對曹植的愛更加神往。曹植比甄洛小10歲,但兩人的感情卻沒有因此而受阻。然而,這段姐弟戀註定不能終成眷屬,他們是叔嫂,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王位。除了遠遠地觀望彼此,還能做什麼?後來曹植幾經*,整日以酒相伴。甄洛本可以母儀天下,卻幾次拒絕曹丕立後之意,不久也溘然長逝。曹植思念之下寫就的那首《洛神賦》卻成了精神出軌的經典記錄,傳唱千古。

精神出軌在曹植和甄洛的演繹下變成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兩人從未做過逾矩之事,不過是在心裡掛念對方。相比現代的精神出軌,倒是多了幾分悲情。

到了唐朝,由於女性政治家的出現,愛情也破繭而出,變得唯美起來。眾所周知,唐朝女性服裝十分開放,從最初的交領、直裾到後來的圓領、大襟,女性服裝逐漸趨於*。到了晚唐五代,女性服裝更加露骨,衣衫薄如蟬翼,肌膚隱約可見。

在這個時候,民間出現了不少悽婉的愛情故事,文學作品中也突現許多謳歌愛情婚姻的詩句,像白居易的“生為同室親,死為同穴塵”,元稹為亡妻寫的“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除了唯美的愛情,對於風月和性的談論也相對開放,不少文人墨客都喜歡在風月場所“賣弄”文采,於是就有了“胡姬招素手,醉容延金樽”、“細雨春風花落時,揮鞭直就胡姬飲”的佳句。除此之外,唐朝還出現了很多關於性學方面的著作,有《房中術》、《玉房秘訣》、《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等。

不過可惜的是,唐朝對於愛情、婚姻以及性的歌頌的風氣並沒有流傳下來,而被宋朝的“存天理,滅人慾”所替代。宋朝興盛的朱程理學特地強調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別說性了,就是淳樸的愛情也會受到壓制。

朱程理學不僅控制了宋代,也影響了後來的元明清。在這一千年間,性學方面的著作被禁,甚至被大批次焚燒。不過,儘管統治者極力禁錮,民間還是流傳著許多關於性的書籍和春宮圖。

人的慾望是無法被真正壓制的,性問題永遠不可能銷聲匿跡。

結束了五千年的封建王朝,中國邁入*社會,傳統性文化也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響。在西方傳統意識流中,性是世界萬物的源頭,十分神聖。但是,西方對性也有傳統的道德約束。不要以為一提到西方,就是性開放、性自由甚至是性混亂。跟中國一樣,西方性文化也經歷了種種考驗和磨鍊。西方是個擁有宗教信仰的世界,人們除了受到道德、法律的約束,還必然受到來自宗教的束縛。在基督教中,最純潔的性就是用來繁衍生息,除此之外都是醜陋、罪惡的。這種“唯生殖論”,讓性蜷縮在生殖範圍中,排斥了人體對*的享受。

同中國傳統的性理論一樣,西方規範性行為的方式也是從女性入手,營造出絕對的父權家庭。在一段婚姻中,女人只能從屬於男人,夫妻關係並不平等。基督教中的性道德規範亦是為男權服務。女性只能跟有婚姻關係的丈夫發生性關係,否則就會被視為犯罪。可男性就不一樣了,只要不跟別人老婆通姦,其餘單身女性都可以是性夥伴。

說到底,中國也好,西方也罷,都是將性控制在婚姻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