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過的像他們一樣好。
這節文字在比喻上有幾處稱奇:神仙由人修成,稱物類神仙,此一奇;鱗、羽類動物多不勝數,但是不提及其他,而偏偏就金魚、紫燕而論,此二奇;將金魚、紫燕比東方朔,他們雖非同類,但是卻同樣能在亂世之中獨善其身,此三奇。比類新鮮、生動,妙趣無窮。
人世須學東方曼倩
【原文】
入世須學東方曼倩,出世須學佛印了元。
【原評】
江含徵曰:武帝高明喜殺,而曼倩能免於死者,亦全賴吃了長生酒耳。
殷日戒曰:曼倩詩有云:“依隱玩世,詭時不逢。”此其所以免死也。
石天外曰:入得世,然後出得世。入世出世,打成一片,方有得心應手處。
【譯文】
入世應當學習東方朔,出世應該學習佛印了元。
【評析】
所謂出世入世是一個十分難把握的問題。身擔重任,身不由己時想逃避現實,這談何容易;身在佛門中人大多數都不能自如的擺脫束縛。而這東方朔和了元法師卻做到了這一點。
身在皇宮,侍奉君王,實在是“伴君如伴虎”,一言不適,便會招致殺身之禍,這在歷史上也不鮮見。又說宦海浮沉,隨時有翻船的危險,這在古時官場,同樣也發生過不少類似的事件。而像東方朔,身為官太中大夫,“常在側侍中”,為武帝明鑑是非,老死為帝所寵,的確少見。究其原因,還在於他身在廟堂,心卻能以朝廷為避世之所。有了這種思想,他自然不會去與人去競爭;更不會為功名利祿而坑人他人,最終搞的身心疲憊;不會太過執著,斤斤計較;甚至常常偽裝自己。除此之外,他經常假裝滑稽,同僚歡喜,君主歡喜,皆大歡喜,東方朔也得其所哉。這就是他這些年為官的座右銘。
所謂“出家須學佛印了元”,乃是對出家逃禪者來說的。了元十五歲出家,十九歲往廬山參見開先善暹。但是他並沒有被佛門的清規戒律所束縛,而與蘇軾兄弟的交往,相互“以詩頌為禪悅之樂”。他認為修佛在於修心,並不一定過拘於形式,並非在深山叢林中足不出戶就是入世之道。出世後在入世,不被形式所拘泥,這才是我們應該學習了元的地方。
更多熱門小說,請訪問宜搜小說搜尋(b。easou。)
'3'三
賞花宜對佳人
【原文】
賞花宜對佳人,醉月宜對韻人,映雪宜對高人。
【原評】
餘淡心日:花即佳人,月即韻人,雪即高人。既已賞花、醉月、映雪,即與對佳人、韻人、高人無異也。
江含徵曰: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那有揚州鶴!
張竹坡日:聚花、月、雪於一時,合佳、韻、高為一人,吾當不賞而心醉矣。
【譯文】
觀賞花卉應該有佳人相伴,對月暢飲應該有吟詩作對的朋友助興,把玩賞雪應與高雅隱士為伴。
【評析】
美學上,審美的一般規律是從它的欣賞角度而言,它要求被欣賞物件必須具有美感,這樣才能完成欣賞美的全過程。就這則文字而言,欣賞之物——花、月、雪無疑都是具有美感的景觀,這就為審美創造了足夠的條件去完成審美。古往今來,文人騷客也留下了不少觀賞把玩後的絕妙好辭,他們善於發現事物的美好方面。
但作者這裡所說的還不僅是獨賞,他於被欣賞物之外,再添了一項內容,就是與人共賞。如此,被添的內容與被欣賞物就要講究其是否和諧了。本段文字“花即佳人,月即韻人,雪即高人”,佳人、韻人、高人因為其與景觀的交融,相互映襯,也使得花、月、雪由靜而動,靜凍結合,平添了審美的機趣。對欣賞者來說,造成了極大的感官衝擊力。
對淵博友
【原文】
對淵博友,如讀異書;對風雅友,如讀名人詩文;對謹飭友,如讀聖賢經傳;對滑稽友,如閱傳奇小說。
【原評】
李聖許曰:讀這幾種書,亦如對這幾種友。
張竹坡曰:善於讀書、取友之言。
【譯文】
和學識淵博的朋友在一起,就像讀一本內容豐富的奇書;同風流儒雅的朋友在一起,就像在讀名人的詩文創作一樣;同嚴謹的朋友在一起,就像讀名人賢士所著的經傳;同詼諧風趣的朋友在一起,就像在閱讀傳奇小說一樣。
【評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