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在雨天干活產生的效率遠不及陽光明媚的晴日。這作為一種自然現象在今天看來,很容易理解。
但在尚未用電照明的古代,情形就大不一樣了。因為下雨陰暗,白晝變短,許多工作受時間限制無法繼續,這樣就嚴重影響了工作效率。而在社會發展的今天,雨天不會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任何不便,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克服這些困難。
作者將這一現象提出來,正說明它在當時對人們生活所產生的重要影響。同樣也說明社會的發展給人們帶來的方便。所以社會的發展,對每一個人都是有利的,也需要我們為社會的發展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古之不傳於今者
【原文】
古之不傳於今者,嘯也,劍術也,彈棋也,打球也。
【原評】
黃九煙曰:古之絕勝於今者,官妓、女道士也。
張竹坡曰:今之絕勝於古者,能吏也,猾棍也,無恥也。
龐天池曰:今之必不能傳於後者,八股也。
【譯文】
古代盛行而沒有流傳到現在的事物,有嘯,劍術,彈棋,打球等絕技。
【評析】
社會的發展變化,一直遵循著一個規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人物都是一樣的。優勝劣汰這也是一個必然的結果。無論是古代的文化也好,藝術也罷,在傳承的過程中總是要經過歷史的篩選,然後留下一部分。我們現在的文化也是一樣,它是在汲取前人成果的基礎上,不斷更新、不斷嬗變而來的。有的東西在今天其原始形式已不能再見,它或化為營養,滋生了新的形式;或變革改進,成了另一種東西,或作為一種文化積澱,已經根植於我們的文化中了。
也正因為有了嘯、劍術、彈棋、打球的存在,才有聲樂、劍術、棋類、球類。所以,張潮這裡所說的“不傳”縱然是事實,確沒有說出其中的根本。
在社會發展的今天,我們同樣面對著物競天擇的態勢,只是這種形勢更嚴峻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要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就要提高自己的競爭力,出現在後人的歷史中,這樣才是真正的流傳。
'10'十
詩僧時復有之
【原文】
詩僧時復有之,若道士之能詩者,不啻空谷足音,何也?
【原評】
畢右萬曰:僧、道能詩,亦非難事;但惜僧、道不知禪玄耳。
顧天石曰:道於三教中,原屬第三。應是根器最鈍人做,那得會詩!軒轅彌明,昌黎寓言耳。
尤謹庸曰:僧家勢利第一,能詩次之。
倪永清曰:我所恨者,辟穀之法不傳。
【譯文】
能夠作詩的僧人經常可以見到的,能夠作詩的道士,怎麼就這麼難見到呢?這是什麼原因呢?
【評析】
 ;“詩僧時復有之”,這是事實;“道士之能詩者,不啻空谷足音”,卻與事實不符,在古代典籍中,道士作的詩並不少見,只是質少量差而已。這是因為佛教和道教的特質有關。
佛教傳人中國後,在中國產生一個佛教宗派——禪宗。禪,是一種玄虛意向、虛幻的,不能看得見的,在藝術上和在文學上的表現不相同;在藝術上,是既具象又抽象;在文學上,既寫實又超越的。詩的特性正好與禪宗表現的相似,都講究內心體驗,都注重啟示與象喻,以追求言外之意為主,於是僧人便將禪宗的要義用於寫作之中正好得心應手。禪和詩是相通的,“學詩渾似學參禪”,詩人以詩的形式參禪談玄,於是就在詩人中出現了參禪悟道的學者們,“詩為禪客添花錦,禪是詩家切玉刀。”就是指詩和禪是分不開的。在古代詩歌史上,有大量僧人寫詩談禪或抒寫其人生體驗,所以詩僧數量很多。道教經典中更多注重的是清修或從事齋醮活動,追求長生不老,它與詩歌缺少共同的意象。因此,道士為詩者少,其詩作缺少韻味、意象。所以道士中上乘詩作很少。
當為花中之萱草
【原文】
當為花中之萱草,毋為鳥中之杜鵑。
【原評】
袁翔甫補評曰:萱草忘憂,杜鵑啼血。悲歡哀樂,何去何從?
【譯文】
應當作花草中的萱草,而不去做鳥中的杜鵑。
【評析】
人有許多生存的痛苦和無奈,其間的憂愁又使人身心俱憊,於是人們紛紛想找到解除煩惱與憂愁的方法。特別是在封建專制時代